光人突然闪现到星熊面前,由光子构成的指尖划过般若盾牌的裂痕:“谁知道呢?”
光人耸了耸肩,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他动手脚的机会可不少,不是吗?”
";放松点,星熊督察。";
光人突然打了个响指,星熊战术腰包里的源石抑制剂自动飞出,在力场中被拆开又重组成一管针剂:";如果我想害你们,陈警官的赤霄早就刺穿你的心脏了——就像三秒后你打算用盾牌边缘做的那样。";
星熊的肌肉骤然绷紧。她的确在计算突袭角度,盾牌暗格里的蚀刻刀距离弹出只剩0.3毫米行程。
冷汗顺着脊梁滑进作战服的裂口,她发现自己的每个战术意图都被完全预判。
“都说了放松点,星熊督察。”
光人的声音依然不紧不慢:“我的任务是保证陈活着,所以我们不是敌人,还请放心。”
星熊做了一个深呼吸,镇定的说道:“你说你是罗德岛的那位博士在老陈身上留下的后手,对吧?”
“是。”
“那他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当然不知道,从本质上讲,我就是一团能量外加一段数据,怎么可能知道那家伙在哪儿?”
“……好吧。”
星熊又叹了一口气。
她只是想打听一下默的位置,方便之后带着陈去治疗而已。
光人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星熊的内心,他微微眯起眼睛,轻声提醒道:“我劝你最好打消那个念头,对于那个人而言,所谓的治疗不过是顺手为之罢了。而且,他可是有着无数种方法可以动手脚。”
听到这话,星熊不由得哑然失笑,她轻轻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调侃:“嘿!我说你这家伙,别忘了你自己是他亲手打造的呢。怎么现在却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说话?这不是典型的小人得志嘛!”
然而,光人却显得异常淡定,他平和地回应,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他依照自己的模样塑造了我,若是我身处他的位置,我想我也会做出相同的决策。毕竟,不管是我还是他,我们都无法无动于衷,看着别人轻易踏进危险的境地。”
星熊听了不禁嘟囔起来:“哎呀,真是的,把自己身旁形容成火坑也太过分了吧?”
光人轻描淡写地耸了耸肩:“他就是这样一个性格的人。”
“真的吗?”星熊表示怀疑。
“确实。”光人语气坚定。
星熊的好奇心被勾起,她追问:“那你能告诉我,他是如何做到的吗?”
光人考虑了一下,反正这并不涉及任何机密,便坦然回答:“他一生承受了太多的伤害,这些创伤让他产生了严重的自毁倾向,这种倾向也影响到了我,使我同样有着深刻的自我破坏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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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因为活着没有意义。
他这人活的有些久,而且他已经失去了身边的一切三次了,这个世界于他已经没有了价值。
面对无尽的孤独,心中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空虚感,仿佛活着只是为了无休止地徘徊在无意义的深渊之中。
他就像是个断了线的气球,孤独地漂浮在无垠的天空之中。原本紧紧握在手中的牵引线,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断裂,使得他失去了方向的指引,失去了稳定的依靠。
他不再受控于任何外力,仿佛成为了一个无依无靠的漂泊者。气球在空中摇摆不定,就像他内心的挣扎与迷茫。他试图寻找新的方向,却发现四周一片模糊,仿佛被浓厚的云层所包围。”
光人一边缓缓地述说着事情的经过,声音却越来越轻。
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么多这么无聊的东西。
也许……是出于对造物者的“报复”吧?报复他让自己生于世间。
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