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结盟,合作听起来的威胁系数就小了许多。
也许只是双方达成了某种经济战略的协议,也许是一些微乎其微的军政合作。
虽是合作,但想要对三洲进行侵占,也得考虑背后的利益权衡。
因为在三洲的后方,就是那不可一世权倾朝野的鹤言。
“妙啊!只是换了个说法,就不再具备令人猜疑的威胁性。”
陆礼不禁拍手叫绝。
“鹤大人不愧是老成谋国,真是令人不觉钦佩。”
“哪里哪里,都是前任总督柳大人教的好哇。”
喜露于表的鹤言十分谦虚,他再次举杯,三位大人也随之高举。
灼辣却顺畅的酒淌过喉咙,三位也因心底的难事办成而开怀畅饮。
“鹤大人,我有个女儿,年芳十八,花容月貌善于琴弦,您是世之英雄…”
“鄙人也有个女儿…”
较为年老的吴祁镇与幕海平相继道,这陆礼的脸上就显得有些尴尬。
“鹤大人,我有个儿…”
鹤言一听歪着脑袋。
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奇怪的人了吗。
实际上他那儿子还在襁褓中。
什么女儿儿子,说到底都是以证其心的人质。
一切都很是明白的鹤言微微笑之。
“三位大人的心思我都明白,我呢虽然算不上正人君子,但也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用不着再要什么人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