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胜飞僵后,我和马浩宇瘫倒在废弃工厂外,大口喘着粗气,疲惫感如潮水般袭来。汗水湿透了衣衫,与身上的血水混合在一起,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周围弥漫着飞僵化作灰烬后残留的刺鼻气味,以及战斗扬起的尘土,让呼吸都变得困难。
过了许久,我才缓过神来,挣扎着站起身,望着眼前破败的工厂,心中满是不甘:“王酉辰那家伙,竟然又让他跑了,兄弟们也还是没有下落。”
马浩宇也站起身,擦了擦脸上的灰尘,叹了口气:“这王酉辰太狡猾了,不过没关系,我们一定会找到他和你的兄弟们。”
我们在工厂里又仔细搜寻了一番,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然而,除了那口被掀开的棺材和满地的战斗痕迹,再也没有发现其他有用的线索。工厂里弥漫着死寂的气息,仿佛在嘲笑我们的徒劳无功。
“看来王酉辰早就料到我们会来,提前转移了。”我皱着眉头,心中的焦虑愈发浓重。
马浩宇拍了拍我的肩膀:“别灰心,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暂时离开废弃工厂。一路上,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却无法驱散我们心中的阴霾。回到马浩宇家中,简单处理了伤口,我们便陷入了沉思。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边,大哥肖鑫江、二哥刘生贝、四弟法茶的家长们因为他们多日未归,焦急万分,最终选择了报警。
警察局里,气氛紧张而压抑。三位家长坐在椅子上,满脸担忧,不停地向警察诉说着孩子们失踪的经过。
“警察同志,我儿子肖鑫江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电话也打不通,他从来不会这样的。”肖鑫江的父亲满脸焦急,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儿子刘生贝也是,平时很懂事的,这次突然失踪,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刘生贝的母亲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找到他们啊。”法茶的父亲紧紧握着拳头,眼神中透露出急切和期待。
负责此案的张警官面色凝重,他认真地记录着家长们提供的信息,不时询问一些细节。这时,一位年轻的警察匆匆走进来,在张警官耳边低语了几句。
张警官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后他看向三位家长,说道:“我们刚刚从一位目击者那里得知,绑架你们孩子的可能是一个叫王酉辰的人。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一定会尽全力找到孩子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