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叹了口气："好吧，我给你24小时。"

杜子远调出十年前的档案，发现当时的调查记录有多处被篡改的痕迹。他又查到王建军曾是化工厂的安全员，女儿失踪后，他辞职成了社区主任。

"杜警官，有新发现。"技术科的小张跑过来，"在下水道的排水口发现了这个。"

杜子远接过证物袋，里面是一个银质的小吊坠，上面刻着"王"字。他的心猛地一沉。

"我需要解剖十年前的尸体。"杜子远对法医说。

老陈犹豫了一下："尸体已经火化了。"

杜子远愣住了。"那尸检报告呢？"

"被王建军拿走了。"老陈说，"他说家属要留作纪念。"

杜子远攥紧了拳头。他知道王建军一定有问题，但就是找不到证据。

"杜警官，门口有人找你。"警员小李探进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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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远出去一看，是刘瞎子。"跟我来。"他简短地说。

杜子远跟着刘瞎子来到一个废弃的仓库。月光下，王丽娜的尸体躺在一张铁床上，腹部有一道十字形的伤口。

"王丽娜是王建军杀的。"刘瞎子说，"他以为女儿被鬼魂附身，所以用这种方式净化她。"

杜子远震惊地看着尸体，突然注意到王丽娜的指甲缝里有一些蓝色的纤维。

"这是化工厂工作服的布料。"刘瞎子说，"王建军当时是化工厂的安全员。"

杜子远突然想起陈默坠楼前说的话："下水道的水鬼..."

他终于明白了。王建军就是那个"水鬼"，他利用下水道系统隐藏尸体，并且用迷信的方式掩盖自己的罪行。

"我要去逮捕王建军。"杜子远说。

刘瞎子拦住他："你需要证据。"

杜子远想了想，说："我有办法。"

他回到警局，调出化工厂的监控录像。录像显示，十年前的案发当晚，王建军曾进入仓库。

"我要申请搜查令。"杜子远对队长说。

队长点头："去吧。"

杜子远带着警员冲进王建军的家。在他的衣柜里，杜子远找到了一件带血的工作服，以及一把染血的手术刀。

"你被捕了。"杜子远说。

王建军冷笑："你们以为抓住我就结束了？王丽娜的鬼魂不会放过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