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一听,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了几下,“朕哪有,云儿,你可莫要错怪朕,朕的一颗心全系在你身上。”
那模样,全然没了朝堂之上指点江山的威严庄重,倒像个急于在心上人跟前辩白的懵懂少年,透着几分憨态可掬。
萧云却不依不饶,轻盈地转过身来,双手优雅地抱于胸前,目光直直地盯着乾隆,步步紧逼,非要问个究竟,“真的确定没有?你可得老实交代。”
乾隆瞧着她这副较真的模样,心中既无奈又满是宠溺。
他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突然上前一大步,长臂一伸,稳稳地将萧云揽入怀中。
他下巴亲昵地抵在她的头顶,轻轻蹭了蹭,“云儿,朕是想跟你说,朕这身体已然没问题了,嗯?”
言下之意,自是盼着能与她共享更多亲密无间的时光,弥补此前因伤病带来的疏离。
萧云却故意装作懵懂不解,眨了眨那仿若藏着星辰的大眼睛,继续打趣:“所以呢?这跟你突然献殷勤,有何关联?”
乾隆嘴角的笑意愈发扩大,隐隐透着几分促狭,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仿若灵动的游鱼,在萧云的腰间、后背轻轻游移。
所到之处,仿若点燃一簇簇小火苗,眼神也逐渐变得炽热如火,仿若要将萧云整个人灼烧,“云儿,朕想……”
话未说完,萧云便敏锐察觉出他话中的旖旎之意。
她脸颊瞬间飞起两片红晕,忙不迭地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外边已然明亮的天色,嗔怪道:“瞧瞧,现在午时刚过,青天白日的,你也不怕旁人瞧见笑话。”
乾隆却仿若被爱神迷了心智,对她的话仿若未闻,目光中透着几分玩味与深情,顺口吟出,“春宵帐暖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萧云自是通晓这诗句中的缱绻旖旎。
可她偏生要逗弄乾隆一番,故作不知。
她抬手轻轻打了一下乾隆的胸膛,那动作轻柔无力,仿若撒娇。
她娇嗔道:“弘历,你明知道我听不明白,还和我在这儿咬文嚼字、转什么文词儿。
再说了,咱们现今在南巡途中,哪来的早朝?本就不早朝嘛。”
乾隆被她这天真无邪又带着俏皮娇憨的回答逗得开怀大笑,胸膛不住震动,笑声爽朗,回荡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