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卿从季晚颜的院子离开后,觉得平日里扰人的清风,此刻都是清甜的。
如风和如雷在季府对面的阁楼中等待,看到自家王爷熟练施展轻功翻墙的模样,心中有些感慨。
如风震惊地喃喃自语,“这还是我们王爷吗?”
如雷喝了口茶,淡定地道:“王爷这是中毒了。”
“什么?”如风眼睛瞪得像铜铃。
如雷接着道:“情爱之毒。”
如风:“……说得在理”
就在沈淮卿翻跃最后一道高墙时,一个男子的脑袋猝不及防地冒了出来,刚好与沈淮卿四目相对。
沉默两秒后,江行宴怪叫一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本王是来看颜儿的。”沈淮卿简明扼要地道。
江行宴轻哼一声,语气不善。
“想不到堂堂王爷,也会做出爬墙这等宵小之辈才会做出的事。”
沈淮卿一句话便让江行宴破了防。
“你也一样。”
江行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翻越进来后立即与他据理力争。
“那怎么能一样?我和小颜儿自幼一起长大,我们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关系非比寻常,可不是你和她之间的关系能比的。”
沈淮卿恍然大悟,亲人是吧?
他轻笑一声,再次加大了攻势。
“既然你们如亲人一般关系亲厚,那对本王来说也是一层关系,放心,本王与颜儿成婚以后自然不会忘了你这个亲人。”
他有意加重了“亲人”二字。
江行宴更气了,却又挑不出沈淮卿话中的毛病来,只能扯着嗓子喊。
“来人呐,快来人呐!有登徒子出没了!”
这个登徒子王爷,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擅自闯入小颜儿的院子,一定图谋不轨,心思不纯。
他要替天行道!
然而还没等人来,沈淮卿就已经走了。
有下人闻声赶来,江行宴便七手八脚地比划着。
“你们是怎么做事的?有人擅自爬墙闯入小颜儿的院子你们都不知道,如何担得起保护小颜儿的责任?实在该罚!”
江行宴的话,让那几个闻声赶来的下人面面相觑。
“江公子说的有道理,我们即刻就把人抓起来,也好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