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闻之,没有说话,眼神看向一殿众人,又言道,
“至于那兵戈之事,佛祖已向玉帝提出,若天庭遇重大危难,关乎三界存亡,灵山自当义不容辞,然若只是日常琐碎之争,灵山就不参与了。毕竟我佛以慈悲为怀,向来倡导化干戈为玉帛,若事事皆卷入兵戎相向之中,与我佛之教义相悖,也易让众生觉得我佛教失了平和、宽容之态。”
弥勒一听,双手一拍,应和道,
“佛祖所言极是,我等若为了些鸡毛蒜皮之纷争就大动干戈,那还如何去普度众生,宣扬佛法之慈悲大义呢,只是这天庭可应允了这般提议?”
观音见此,微微点头,说道,
“玉帝思忖之后,倒也认可了此点。他们那边也会制定出相应章程,程序,明确何种情形算是重大危难,需我灵山协同助力,何种情况属于日常琐碎之争,可由天庭自行处置。如此一来,倒也算有章可循,能避免许多不必要之纠葛与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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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勒摸了摸肚子,神色稍缓言道,
“这还差不多。”
这时,见燃灯看了眼诸人,缓缓开口道,
“此行能有这般结果,已是难得。天庭虽提了诸多要求,仔细想来,以后之灵山,在天庭依附下,俨然就是一方诸侯,享有高度自治,此般结果已是不易。咱们佛教本就旨在普度众生、弘扬佛法,以后有了天庭之认可,去东土传法却不似如现在这般,布满荆棘与坎坷。”
观音闻言,微微点头,朗声道,
“燃灯佛祖所言极是,确是如此。然这一方诸侯之称虽有些世俗意味,却也形象地道出了咱们当下之处境。咱们既能借天庭之势,让佛法在三界传播更为顺遂,又可依着自身教义,在灵山及所涉之地按咱们之方式来管理教务、培育弟子,只要不触及天庭之根本利益,便可自由发展。”
弥勒闻之,哈哈一笑,拍了拍肚皮道,
“如此说来,倒也不错。咱们可多派些有能力之弟子去往各方,广结善缘,让更多生灵知晓佛法之精妙之处,也好让咱这‘诸侯’之位坐得更稳当些。”
这时,就见如来看了眼弥勒,朝众人开口道,
“今日与会,让众人前来商讨天庭提出之五项决定,诸位可还有其他异议?”
此语一出,殿中顿时陷入一片沉寂。
“佛祖,为何天庭将佛祖与尊者共同封为五方五老之一?”
此时,座下有弟子满脸疑惑地问道。
如来闻之,微微颔首,目光深邃看了眼说话之人,没有说话。
这时,就听身旁之迦叶轻咳一声,朗声道,
“此乃天庭之小心思也。故意提高尊者之地位,又刻意降低佛祖之尊位,以增加尊者与佛祖间之嫌隙而刻意为之。想那五方五老之位,本就有其名分之争,如今这般安排,实际就是天庭离间之计。”
观音尊者听闻迦叶之语,眉头紧锁,当即朝如来欠身道,
“佛祖,刚才迦叶之语,让弟子心生惶恐。”
如来见此,轻轻摆了摆手,神色平静地说道,
“尊者,刚才迦叶之语,切莫记挂于心。尊者之品行,我如来还是清楚的。天庭此举,确有故意为之之嫌,欲离间我俩之关系,让佛教内部产生裂痕。你我皆为佛门中人,当深知嗔怒与猜忌乃修行之障。这五方五老之虚名,不过是天庭权力制衡我灵山之手段,于我等追求之佛法真谛而言,犹如镜花水月一般,不必执着。”
观音双手合十,恭敬朝如来行礼道,
“佛祖宽宏大量,弟子不胜感激。弟子一心向佛,唯愿辅佐佛祖弘扬佛法,普渡众生,只是这天庭无端生出这般事端,日后还需小心应对才是。”
如来听了,微微点头,继续言道,
“正是如此。他们既施此计,我等便要更加团结一心才是,而不能遂了天庭之愿。”
“善哉,善哉。”
燃灯闻言,忍不住双手合十,感叹道。
其他众人闻之,亦是齐声附和,一时间大殿内梵音阵阵,皆表同心之意。
此刻,如来神色庄重,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