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汉人女子是怎么回事?”
司马楙开口问道。
“这是那些鲜卑人从并州劫掠过来的。”
听到这些女子是从并州劫来的,杨稷和司马楙都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不寻常。
“看来并州百姓遭了大罪了。”
司马楙叹了口气说道。
而和司马楙相比,杨稷显然更关心那些鲜卑人。
怪不得这段时间从来没有遇到过大队的鲜卑人马,原来是往并州劫掠去了。
“那些鲜卑人如何了?”
关彝道:
“本想将其绞杀,不料被我冲进阵去杀了一阵,便四散溃逃了。”
“对面人多,咱们人少,还是被他们给逃了。”
一想到那个不要命逃窜的鲜卑人头领,关彝的脸上就露出无尽的恨意。
此人武力值极高,没想到逃命本事也不差。
一看形势不对,连麾下兵马都不要了,只顾着自己逃命。
关彝虽有心想追,可别人手中有三骑,自己只是单骑。
根本就追不上。
何况还要搭救那些正在被屠戮的汉人女子。
于是关彝只能放他一条狗命。
“剩下的人又被我杀了数百。”
“头颅被我砍下来筑成京观。”
“那些死去的女子也被我就地掩埋了。”
交待了一下经过,关彝再次陷入沉默。
反观杨稷,却露出一丝沉思。
单从战绩上而言,关彝这次出击的战果是巨大的。
不光是斩杀了上千鲜卑人,同时也掠回来几千匹马。
而且几乎都是良马,有一部分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军马。
不用说,肯定是从魏军手中抢来的,现在又落到了自己人的手里。
有了这几千匹马的补充,自己这边的机动性大为增加。
相比之下,战死的那三百多人就算不上什么。
关彝之所以会如此伤感,除了因为这些都是跟随自己好几年的袍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