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窗户里传来了雄大寺桃的笑语:
“去年情人节家政课的巧克力,半个班的女生都在往你柜子里塞……”
“都是义理巧克力,我把所有的本命巧克力都还回去了。”
妹之山残的声音闷闷地从窗缝中渗出,透过窗户,大道寺知世看见他修长的手指正无意识摩挲着手中文件的边角——那是他紧张时特有的小动作。
[残,你在因为他的问话而紧张吗……]
手掌不自觉的用力,宣传册锋利的边角陷进掌心,她转身欲走,却因为眼角余光瞥到的东西而钉住了脚步。
她顺着雄大寺桃的手臂方向看去,照片里的场景清晰的不得了,而雄大寺桃的声音也突然变得清晰:
“就像你每天都去看的那棵樱花树,明明在去年遭受雷击后就移栽新苗了,你还是会在特定的位置……”
后面的话,大道寺知世已经听不清了,她突然感觉呼吸都凝滞在了胸腔。
照片里的位置,那个位置——
那是她三年前初访Clamp学园时驻足过的地方,也是她最近经常待着的地方。
大道寺知世不可思议的低喃: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