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阳指着李老师身旁的空位，大声指挥。

王维之被小城阳硬生生按在椅子上，刚坐下，就感觉如坐针毡。

他对面，李老师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绕着咖啡杯，显然也紧张得不行。

“王伯伯，李老师，你们可要好好聊哦！”

小城阳眨巴着大眼睛，一副“红娘任务完成，功成身退”的模样。

小兕子也学着她的样子，用力点头。

“嗯嗯，要好好聊！聊出感情！”

王维之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感觉比面对公司那群老狐狸还累。

“那个……李老师，你好，我是王维之。”

李老师抬起头，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你好，我是李雅楠。”

然后，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沉默。

王维之绞尽脑汁，想找个话题打破僵局。

可平时在会议桌上口若悬河的他，这会儿却像个哑巴，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李雅楠更不用说了，平时面对的都是一群天真烂漫的孩子，哪见过这阵仗？

“王伯伯，你怎么不说话呀？难道你是哑巴了吗？”

小城阳急了，开始摇晃王维之的胳膊。

“对呀，王伯伯，加油呀！”小兕子也跟着敲边鼓。

王维之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被两个小家伙折腾得哭笑不得。

他清了清嗓子，终于憋出一句话。

“李老师，你……平时喜欢做什么？”

李雅楠的手指在咖啡杯上轻轻摩挲，声音依旧很小。

“我……喜欢看看书，听听音乐，种种花。”

“哦，这样啊……”王维之又卡壳了。

他平时除了工作就是应酬，哪有时间干这些？

这天，眼看就要聊不下去了。

“王伯伯，你呢？你平时喜欢做什么？”

小城阳又开始“神助攻”。

王维之想了想，硬着头皮说：“我喜欢工作.....”

李雅楠：“……”

小城阳：“……”

小兕子：“……”

陈晨：“......”

这天，算是彻底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