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绫罗本来想喊住他,可终究还是没说出口,这会子,她是真有点儿慌了,狗男人……胤郎这醋劲儿也太冲了吧?也怪自己没脑子,怎么就不能像长孙无香,沈漫云那几个,那么会说话呢?真是又笨又蠢。
“唉!绫罗,我都怀疑,你这头,是不是就像胤郎平日里说的?是被门挤过还是被驴踢过?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蠢的人,头还能被门挤过,还会让驴踢到头上。”秦瑶摇着头道。
“哎呀……,你们就别再笑话了吧?我……我可该怎么办啊?姐妹们谁能教教我?”绫罗双手合十,朝着一众姐妹作揖求救。
“自己惹的,自己去哄!”萧美娘甩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走吧,咱们也回房歇着。”沈漫云也转身走了。
“道姑,你帮……哎?连你也不肯帮我?”绫罗看着给她丢了个大白眼儿,便转身离去的薛青青,忍不住出言指责。等回头时,却见身边已没剩几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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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一手一个,死死抓住了离她最近的绿珠和张嫣,求告道:“好妹妹,求你们两个帮帮我吧,我这嘴笨,怕是又惹得他生气。”
“帮?我们怎么帮?”绿珠反问。
“这……我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哄他了嘛!你们帮我想想办法?”绫罗连忙恳求。
“喏,如婳还没走,去找她想办法,之前她一直在书房,王爷可最得意跟她玩什么贴贴抱抱举高高的了,她肯定有办法。”绿珠指了指刚要离开的元如婳。
绫罗赶紧跑了过去,拉住元如婳求计。
次日一早,李胤神清气爽,身边跟着澹台静、秋水,沈碧君,还有刚晋身为王爷贴身侍女的美妇卞玲珑,来到菜市口。身后还跟着洛四娘,龙柳儿,吕雉,慕容长风,萧聚贤,魏中举等一干锦衣卫和校事府的随从们。
前日,秦淮连夜审问,经过一夜一整天的审问和盘查,陈氏赌坊所有人都没能经住秦槐的手段,纷纷招供。陈虬等人对走私盐铁,盗取军器,贩卖至匈奴的罪行供认不讳。
资敌如叛国,可是要诛族的大罪。今日正是陈虬等人开刀问斩的时辰。李胤是特意来亲自监斩的。
行至菜市口,身兼宁州司马的武卫将军,老将魏东阳,已经亲自布置好了军卒在维持秩序。法曹掾颜子墨,贼曹掾沈清风,已然分坐两侧。
一脸横肉,一条醒目刀疤从额头右侧,斜挂至左脸的陈虬,早已没了半点往日的嚣张,此刻一脸死灰,跪在地上,脑后脖子里还插着一个高高的牌子,上面写着:叛犯陈虬,以及一个用朱笔画了圈的斩字。在他身侧,一行跪着三十余名陈氏赌坊的骨干精英,无一例外,脑后高插的牌子最后一个字,全都是朱笔画圈的斩字。而高台一侧木桩上,还捆绑着夏少聪的尸体。另一侧,则捆着已换了一身干净囚衣的莺歌。
李胤领着众人直接迈步走向监斩高台,在路过高台旁侧时,卞玲珑下意识的就想转头去看夏少聪。只是,没等她转头,就已被李胤扯到了他右侧,而且直接用手臂圈住了她的脖子,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别看,你会害怕!”低沉却富有磁性的声音,是贴着她耳边响起的,她清晰的感觉到,男人那软软的唇,触碰到了自己的耳垂。
“唔!”卞玲珑身躯禁不住打了个轻颤,便乖乖低下头,任由她这般圈着脖子捂着眼睛,被他一步一步带着迈上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