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李胤威压外放,死死锁定了莺歌,如果她稍有异动,李胤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出手镇压。
“贱妾这腿有些疼……还请王爷……”。
“疼?跪不下,那就直接断了吧!”李胤说着,直接斜跨前半步,把澹台静和卞玲珑挡在身后,右手猛抬疾伸,直接一把就扼住了莺歌那优美的天鹅颈,而且,拇指已经准确的按住了她的喉咙,只要稍稍加力,便能将她喉咙捏断,让她死的彻底。
“王……王爷!”莺歌面色剧变,她实在没想到李胤居然会亲自直接对她出手,不是说宁王好绝色如命么?难道她还不够美艳?更重要的是,她发觉自己,对于宁王的出手,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抵抗能力。
“啪、咔嚓!”李胤一手掐着莺歌的脖子,一手突然捏住莺歌臂膀,猛然一捏一扭,再次猛然一甩,便把莺歌摔落出去。
“啊……”右臂肩头的骨骼,居然被生生错离原位,莺歌再顾不上使心机,瞬间爆发出凄厉的惨叫,要早知道李胤如此辣手催花,别说让她跪,就算让她当众脱光了撅着,她莺歌也绝不会抗拒半点,莺歌为她之前的傲慢和对自己容貌过度自信,而付出了代价。
“贱妇!你最好把嘴给我闭上,老实回答本王发问,再有半点不老实,本王保证,会一根一根掰断你的十指,打断你的四肢,用分筋错骨手,把你全身两百零六块骨头,全都捏碎,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大可试死。”李胤语气森冷,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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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奴婢必知无不言。”莺歌云鬓散乱,露出颈间暧昧红痕,肩膀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感,让她的脸都变了形。
“你百般唆使夏少聪迫害卞氏,可是与她有仇怨?”
“奴婢入夏家之前,与卞……姐姐素不相识,并无仇怨。一则,是夏少聪非要立奴婢为正,二则,他输光了家产犹不死心,数次要姐姐把卞家产业卖了,好拿了银子去赌,姐姐却又是死活不肯的,夏少聪这才要虐待姐姐,与奴婢无关。”莺歌疼的脸色已然扭曲
";贱人!";夏少聪惊怒不已,他哪里想到莺歌居然就这样把他给抛了出来?不由赶紧辩解:";分明是你这娼妓唆使我赌钱!也是你整日魅惑,要我把正妻之位给你,那日你在枕边说...";
“数番凌虐卞氏,几欲置她于死地,谋夺卞氏母族产业,这些害人的主意和手段,可是你的布置!你推脱不得!”李胤似乎没兴趣听夏少聪在那鬼叫,直接指着莺歌问。
";都是夏少聪逼我!他说若不帮他把卞家产业夺过来,就要把我卖去漠北窑子!奴婢好不容易才从那玉人楼得脱,实在再也不愿……。";
“娼妇!休要在那里胡呲,那分明是床笫之间的逗笑之言,分明是你每日在我耳边唆使,要我遂了你的意,你便求你那恩客师傅,替我还请所有赌债,还另外给我一万两银子,还说……”。
“夏少聪押给陈家赌坊的军牌,是从何处而来?”李胤猛然喝问。
“是……是夏少聪,从夏守忠书房里偷来的!不干奴婢的事,奴婢身份鄙贱,可进不得夏将军府宅,他又怕被夏家主知道了他做的好事,更是不敢让奴婢出现在夏家族人面前。”莺歌脸色猛然一变,咬了咬牙,还是赶紧辩解。
“夏少聪!你……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堂嫂那般心善温顺的人,差点被你害死不说,你居然还敢盗了我爹军牌?你这个孽障,自己要作死就死远一些,别牵连我爹!”夏少腴气的双肩颤抖,指着夏少聪喝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