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雅说:”那不是你的功劳吗?美国人就认这一套,他们愿意为创新买单。“
沈在心说:”有没有可能是某大鳄盯上我们了,在助推股票,要形成一个高点,然后等待时机一举做空?就跟你们的手法一样,股票和空单一起砸,一记砸下来,就是个难以想象的深坑。”
尤雅警觉说:“你自己想到的,还是谁告诉你的?你现在在玩证券呢?你又藏私房钱了,所以学了一点皮毛?”
沈在心连忙说:“说什么呢,我就是为了举牌水云港,去券商那里办理质押新泰科技的股份,听那个经理提一嘴,说质押出来的股票都是别人的券源,回来的路上,在机场等飞机,我自己就想了,你说券源这么充足,就没有人做空?想来想去,我觉得条件上跟现在的走势矛盾了,所以我觉得反常,提醒你和心一密切关注。”
尤雅注意力被吸引走了。
她沉吟说:“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现在盘子不大,而且我这边财力足够,想让我爆仓并不容易。其实这个时候,真有人做空,把股价打下来,低到极点,表面上看,对我们是大威胁的,但是,如果注定退市,却有利于我们私有化。”
沈在心脱口道:“草。你这么一说,我懂了,秦家父子不是个东西,他们便宜卖我股票,其实要埋伏我们。”
尤雅愣了一下,问他:“什么意思,怎么扯到他们身上了?”
沈在心说:“你看呀,他们低价转让股票,是不是已经不是第二大股东了?这个时候,是不是可以吸筹,可以做空?”
尤雅说:“你看你也是什么事情都往人家身上赖,可以做空,和在做空是两码事。”
沈在心说:“我担心你这边保上市成功了,姓秦的会反悔,我跟秦安明打电话了,他给我说,我干了傻事儿,我发布新产品,拉升了股价,会对你私有化不利,你回来不弄死我才怪。”
尤雅说:“如果不是听证会顺利,也没说错,我肯定会去掐死你。”
沈在心说:“秦安明能那么好心,在他大亏的时候,他幸灾乐祸,说我干了蠢事儿,你回来不放过我?他们姓秦的如果都是这丢几亿,那丢几亿,他们的千亿身家是从哪儿来的呢?所以我当时就有了一种直觉,而连起来看,他们放弃股权,就能背后做空,等着给我们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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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雅说:“有道理。你的理由就是人家足够坏,所以你不放心,你不放心,所以就觉得他们在想着干坏事儿?”
沈在心说:“你讲了呀,如果是别人,美国那边的大鳄们也有可能造成眼下的局面,但因为我发布了新产品,听证也比较顺利,他们拿一手消息更及时,虽然做空我们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最大的问题是,他们应该不怀疑我的脑机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