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眼中含着泪珠。
“当初汝阳王府的事情,储妃也说是王姈她们有错在先,万府之错我已经认罚。”
“可阿母却依旧觉得全都是我之过,恨不能打断我的脊背,扯断我的筋骨,让我面对欺凌都得忍气吞声!”
“这次就连陛下和储妃都说我重建骅县有功,阿母依旧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她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不过没关系,我早就想好了。”
“日后我只愿找一个能瞧见我的好,能带我离开这个家的人。”
“待我嫁做他人妇后,我远离都城,阿母自可眼不见为净,也不用为我操劳这么许多。”
“如此,我也能掌控自己的未来与自由,展翅高飞。”
程少商缓缓站起身。
“这,就是我想要的姻缘。”
说完便起身行礼告退,低头时有两点泪珠滴落在蒲垫上,转瞬间透入蒲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