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理直气壮,但内心还是心虚。
“………………”
傅凛成听完后,长久的沉默。
他没服过什么人,阮宁夏是第一个。
“有这么包装自己的吗?”他都气笑了。
“你就说有没有道理吧。”
“……”
傅凛成无话可说,某种意义上,她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实话?”
“因为工作上不了档次,怕你笑话。”
没想到他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她才支支吾吾,不敢说实话。
他是天之骄子,圈子跟她截然不同。
她以前的人生与工作,在他眼里是低端的。
她的人格与他平等,但她的出身不是。
所以她俗气的,需要用那些话术,来包装她那小小的自尊心。
傅凛成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其实有点不舒服。
不是她骗他不舒服。
而是她觉得他会笑话她。
他以前老笑话她吗?
她非得撒谎骗他?
傅凛成揉了揉眉心,“除了卖衣服,收银员和端盘子之外,你还做过什么赚钱的工作?”
宁夏问:“写小说算不算?”
“小说?”
“对啊,和你结婚后,周雪茹跟我说,没必要出去工作了,但我在家里也很闲啊,于是就开始在网上写小说。”
傅凛成今天意外的次数很多,也不缺这一次了,“你还真是,什么都涉猎。”
宁夏就当他这话是夸奖了。
傅凛成问她:“那你写小说,一个月能有多少钱?”
“钱多钱少,和看的人多人少有关,看的人多,钱就多,看的人少,钱就少。”
傅凛成切中要害:“和写的好不好有关吧。写的好,看的人自然就多,这是核心逻辑,好的产品,才能营造更多的利益。”
宁夏心想不愧是当过大总裁的人,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所以你每个月,大概能有多少收益?”
宁夏其实不太想说,因为她是个扑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