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板桥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中满是欣慰:“不错,哪怕前路荆棘丛生,你刘墉也绝不能退缩。定要还江苏学政属衙一片清明!当年那事儿虽非你本意,但也是因你而起,你可是责无旁贷!”这老爷子,想起了以前捐官的事情。刘墉长叹一声,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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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船外,夜色深沉,唯有二人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与感叹。
过后,刘墉邀请郑板桥加入整顿江苏各地学政的事儿,被郑板桥拒绝了。郑板桥再无做官的想法,这样的一个好人,却埋没在了这浑浊的世道之中。
饭后,我把郑板桥郑老爷子送回了他的寄宿之所——天宁寺住所。
我和刘墉、付钰等二十多人,在扬州逗留了几日,买了许多“扬州八怪”的字画离开了扬州,继续查访江苏其它地方的学政情况……
刘墉上任时的路上,我们已经了解了苏州府学政的情况。这时又看了扬州学政的情况,接下来我们就准备开始查访镇江府的学政情况。
离开扬州后,刘墉一行人朝着镇江府进发。一路上,春风拂面,绿草如茵。田间的油菜花金黄灿烂,宛如一片金色的海洋,微风拂过,涌起层层金色的波浪。
刘墉骑在马上,望着眼前的美景,心情却颇为沉重。他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透露出对即将面对的学政问题的忧虑 。
付钰驱马靠近刘墉,说道:“刘大人,这一路风景倒是不错,可想到学政之事,总让人难以轻松起来。”付钰的脸上也少了平日里的轻松,多了几分严肃 。
刘墉微微点头,“是啊,不知这镇江府的学政又是何种状况。”他轻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
行至镇江府,众人先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下来。刘墉决定稍作休整,便去探访当地的书院。
客栈内,刘墉与我和付钰围坐在一起,商讨着下一步的计划。刘墉坐在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说道:“咱们不能贸然行事,需先暗中查访,了解真实情况。”
我应声道:“三哥所言极是,免得打草惊蛇。”我一脸认真地点点头 ,付钰也点头表示赞同。
第二日清晨,刘墉换上便服,带着我们在镇江府的大街小巷中穿梭。只见街头巷尾,孩童们嬉笑玩耍,老人们悠闲地晒着太阳。刘墉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景象,试图从中发现一些与学政相关的线索 。我们走进一家茶馆,找了个角落坐下,仔细倾听着周围人们的谈话。这时,邻桌的两个书生模样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其中一人叹气道:“这镇江府的学政衙门,也是乌烟瘴气,想冲破这种枷锁,考取个功名,难啊!”那书生摇摇头,脸上满是无奈和失落 。
另一人压低声音说:“听闻那学政大人偏袒富家子弟,咱们这些寒门学子怕是没什么希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不甘 。刘墉听到这里,眉头紧皱。他的目光变得更加冷峻,心中的怒火渐渐燃起 。
离开茶馆后,刘墉决定直接前往书院。书院位于一座青山脚下,环境清幽。书院的大门古朴而庄重,四周树木葱茏 。走进书院,只见学子们有的在埋头苦读,有的在相互讨论。刘墉轻手轻脚地走进一间学堂,静静地观察着学子们的状态 ,悄悄找到一位夫子,询问学政之事。
夫子面露难色,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道:“老哥,这学政衙门确实有些问题,考试不公,有背孔孟之道啊。”夫子的声音压得极低,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
刘墉脸色愈发阴沉,“这些人竟如此大胆!”回到客栈,刘墉召集众人,“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还要糟糕,必须尽快想办法解决。”
付钰说道:“大人,不如我们直接找学政当面对质?”
刘墉摇摇头,“不可,没有确凿证据,难以让他认罪。我们还需进一步找到证据。”
接下来的几日,刘墉等人四处走访,与学子、夫子交流,不辞辛劳,日夜奔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