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没有注意到我来,戴着那副老式墨水眼镜,坐在椅子上,正拉着二胡。
我放下给他买的东西,声音又高了几分。
“老叔!”
二胡声一下停住了,他侧耳细听。
“是我!”
“奥,你来了。”
随后,他把二胡放在一边,随后从桌上拿起烟丝盒,开始卷起了旱烟。
“少抽点吧 ,还能多活几年。”,说着,我也从怀里掏出烟来,自己点上了一根。
“操……”
“不抽烟,活着还有啥意思。”
“你咋来了,店里不忙?”
我盘腿上炕,靠着他坐下,从手腕上摘下了那串嘎巴啦,塞到他的手里。
“嗯?”
他眉头皱了一下,当即把烟掐灭,两只手开始在串上摸索起来。
片刻
他说道:“好东西,够宋。”
“行啊,老头!”,我打趣道:“一上手就摸出年份来了。”
他没有说话,依旧在手里摸着。
过了一会儿,待烟雾散尽,又开始快速摩擦起来。
随后,他把手串靠在鼻子上闻,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无髓的,早点出手吧。”
‘无髓’,是指骨头做了脱髓处理,已经没有骨髓了,这样的嘎巴啦,一般来说,价格要更贵一些。
小主,
“给估个价呗。”
他把串递给了我,摇摇头,笑道:“不好说,现在这帮有钱人玩的花,只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