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的张大帅是‘自我意识’。

站着的张大帅是‘傀儡意识’。

如果按这个思路看的话，那阮惜伶和苗婉秋口中的另一个白泽，不就也可以说的通了。

自己代表的是白泽的‘自我意识’，而他，代表的是白泽的‘傀儡意识’。

还有一个问题。

为什么那张大帅说，只要毁了尸体，两人之间就没有关系了？

……

“别跟他打嘴仗，问他为什么要毁了尸体，激发他的情感共鸣。”

白泽往椅子旁边挪了挪，小声提醒道。

张大帅点头，好像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喂！”

站着的张大帅此时正看着徐战的尸体，眼睛一眨不眨，根本没有注意到二人的举动。

“干嘛？”，他转头说道。

“你刚才为什么说毁了尸体，咱俩就没关系了，这话什么意思？”

“还有，我听你话的意思，你的本心应该也不想毁了他，说明你并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那你这么做到底什么目的？”

“呵……”，对方轻笑一声，“套我话。”

“不，我是想弄清楚，哪怕今天我气化了，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

片刻，对方点头。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

“这个人……”，说着，他指向徐战。

“是导致‘张大帅’这个意识体唯一不稳定的因素，也就是导致他意识交替的原因。”

“只有当着‘你’‘我’的面毁掉他，才能彻底根除这种不稳定。”

“届时，‘我’就能毫无顾虑的杀了‘你’，将以独立的意识占据张大帅的身体，成为真正的张大帅。”

“而你，也就不会再存在了。”

这几句话的信息量极大，让白泽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四个字。

“本我意识……”

两个张大帅同时看向他，眼神一个比一个复杂。

“本我意识？”

“本我意识……”

两人用不同的语气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

“没错，到时候管他什么自我和傀儡，统统都不存在了。”

“‘我’杀了‘我’，‘我’就成了我，呵呵呵……”

“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