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好,你是我的奴隶,听我的命令,不惜任何代价,赢回你的铜镜。”
“额!”
……
棋盘上,每一颗子严阵以待,此刻,它们就如同一个个即将出征的战士,身上藏着杀敌的快刀,身后有着需要被保护的主帅。
白泽闭着眼睛,气定神闲,呼吸间似有颤抖,但这颤抖,不像是恐惧。
象棋,他还是有些研究的,虽谈不上精通,但做到‘一眼观三’,尚有余力。
只是眼下这盘棋,不仅要防御对方,也要注意身后,稍有不慎,自断后路。
“朋友”
男性[奴人]说话了。
“不要考虑了,这是她们的命,她们存在的意义就是被气化,现在能为我们做些有价值的事情,这是好事。”
“对于她们而言,也是一种解脱,不是吗……”
“你话真多!”
白泽打断了他的话,直接提手落子。
炮二进七
见状,对方瞬间蹙眉。
这样的开局属实有些让他意想不到,上来就丢失了一个‘马’。
落定之后,白泽翻转过来那颗被吃掉的‘马’,只见上面画着一个人,上半身和下半身完全分开的人。
“白方输子,中级酷刑,腰斩!”
“呃啊——”
随着马面人说话,只听身后传来了一声凄惨的喊叫,与之伴随的,还有骨头断裂,血肉横飞的声音。
白泽转头了一眼那景象,奴隶挣扎在黑色的血泊之中,上下分开,两条腿虽然脱离了上半身,可依旧在胡乱的蹬着。
双腿之间,除了血渍之外,还流出了许多黄色的恶心物质。
他火速转过头,闭上眼睛,看这一下,已经足够了……
落子声从对面传来。
猜都能猜的出,炮肯定被对方的俥吃了。
“黑方输子,中级处罚,拔舌”!”
“呃——”
又是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