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风夫妇来得晚,听到换酒,只觉得林小兰又做什么了。
林南幽幽解释道:“爹珍藏多年的酒,小妹换走了,用了一摸一样的酒瓶,那里面装了水。”
林清风不是喜酒之人,那些藏酒,都是当年追夫人的时候酿的,说是他们的定情信物也不为过。
现在……
林清风怒了:“林小兰,你给我下来!”
古人的酒度数不大,但也容易醉人。林小兰听到老爹的呼唤,挂在树杈上朝下喊道:“爹,你上来啊!”
林清风怒:“你给我下来。”
林小兰乐呵呵道:“你上来啊。”
忽然,林小兰没抓稳直接掉了下来,还是林南眼疾手快,及时给她当了肉垫。
林小兰爬起来,踹了下当肉垫的哥哥,又凑到林清风面前,问道:“你长的怎么这么像我?”
林清风黑着脸强调:“我是你爹!”
林小兰恍然大悟:“是爹啊。我说怎么长的这么好看!”
林夫人看不下去了:“赶紧把人扶进去歇着吧。”
林南揉着腰,苦笑道:“娘,你觉得小妹这个样子,能安分吗?”
打晕吧?看着林小兰脸上的红肿,有些下不去手。
林夫人也一时无法,皱起了眉:“吩咐下去,把家里的酒都送人吧。”
林小兰丝毫不知道危险降临,正闹着她爹陪她跳舞呢。
直到把林小兰的体力耗尽了,林清风已经累得不行了。
本以为今天到此结束,林小兰躺在床上也不安分。
“爹,我给你做首诗吧。”
林清风顿觉不妙,想抽身离开,林小兰已经念起来了。
“啊,爹。”
“你的头就像饼一样。”
“又大又圆!”
下人们笑出了声,就连房顶的暗卫都笑到肚子疼。
当天晚上,林小兰在睡梦中的时候,京城各大宅院里都爆发出爽朗的笑声。
林清风黑着眼来房间里抓人,见她已经换上了官服,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用手帕胡乱给她擦了脸,就麻溜的提着她衣领跳上了马车。
呼噜呼噜……
林小兰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挪了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