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郁清松站出,忧心忡忡道:“陛下,出海远航,耗费巨大,船只建造、物资筹备、人员调配,皆需海量钱财,
如今国库本就因改革之事吃紧,恐难支撑啊。”
林焱看向郁清松,拱手道:“老尚书所言极是,但臣以为,这出海之举,看似耗费,实则是长远投资。
一旦开辟新航路,通商贸易,所获之利将数倍于投入,况且,我大玄猛虎军骁勇善战,定能保船队安全。”
吏部尚书林天义冷哼一声:“说得简单,海上风浪无常,还有蛮夷海盗,岂是你几句豪言壮语就能应对?
若损兵折将、血本无归,谁来担责?”
林焱直视林天义,毫不退缩:“林大人,若事事畏首畏尾,大玄谈何发展?
若此次出海失败,林焱愿以死谢罪!但臣坚信,只要谋划得当,必能凯旋!”
玄疾驰看着朝堂上针锋相对的群臣,心中权衡利弊。他深知税务改革的困境,
也明白林焱提议的海外机遇,良久,他缓缓开口:
“众卿暂且退下,此事容朕再斟酌,林卿,你留下。”
待群臣离开,金銮殿内只剩玄疾驰与林焱,玄疾驰起身,走下龙椅,来到林焱面前,
“林焱,你可知这一去,生死未卜?你让涵儿独守空房吗?”
“陛下,臣深知此行艰险,但为了大玄江山社稷,亦在所不辞!况且,臣有十足的把握”林焱语气坚定。
玄疾驰拍了拍林焱的肩膀:“好!朕信你,只是这出海之事,还需周密筹备,给你三个月时间,务必准备妥当。
所需物资、人手,朕全力支持,但你也要答应朕,万事小心,平安归来。”
“臣遵旨!”
林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三个月转瞬即逝,港口之上,千帆林立,巨大的福船高耸如城,船身布满火炮与怒床,彩旗猎猎作响。
林焱身披战甲,英姿飒爽,站在船头,望着即将启航的船队,心中豪情万丈,又夹杂着一丝忐忑。
“这一去,不知能否如我所愿,为大玄开辟新的天地……”
数千猛虎军整齐列队,盔甲在阳光下闪耀寒光,对未知的征程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