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佩说,“你上周从学校的实验室里拿走了15公斤的干冰。”
张笑意说,“我的论文是有关金属性质的,我用干冰来检测几种金属的物理强度。”
陆佩说,“我们和你的导师联系过,他说你的实验最多不过要用1公斤的干冰。”
张笑意听了这些话,一改之前的惊慌失措,陆佩继续说,“严涛伤了你的心,你对他付出,他哄你,相信他对你是真心的,然而在一切发生过后,你却成为了历史。”
张笑意说,“你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说的吗?就在我们刚刚结束的时候,他告诉我,虽然他和我已经交往了一段时间,但他并不希望把这看做是情侣关系,是我太傻了,对吧?我甚至还找个学校的心理医生,认为他是在开玩笑。”
王乐乐说,“所以你当知道赵全要去L市一周,你撬开了他的门,在墙上钻了个洞,那天晚上你又回到了赵全的房间,严涛和谢明明已经熟睡,而且他们还喝了不少的酒。你的干冰挥发作用,二氧化碳的气体弥漫了整个房间,他们窒息而亡。
张笑意说,“我并不知道谢明明在那,我也不想杀死严涛。”
王乐乐说,“那照你所说在墙上钻孔,以及那些干冰都是意外了。”
张笑意说,“严涛的房间大小为16×9,我用了同样体积的干冰,只是想让他感到不适,如果他睡在80公分高的床上,而不是在地上,我只是想让他参加不了球赛,严涛只有在和女孩有情况时,才会睡在地上,可他通常在比赛前从不和女孩上床的,当时他就不应该是睡在地上的。”
陆佩说,“你的理论听起来非常完美,可是你的直觉却不够好,而且你忽视了一个重要因素,大学里的小伙个个都血气方刚。”
李维找到买雪茄的人,王畅兴,他和王智霖一起去了他家。
李维看着开门的男人,“你是王畅兴?我们是奥市警局的。”
王畅兴问,“什么事?”
李维问,“你认识徐军祥吗?”
王畅兴说,“当然认识,我们是高中同学。”
李维问,“你知道他已经去世了吗?”
王畅兴说,“是的,知道,对我们来说是很大的打击,我们关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