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海说,“或让他看上去更像是其他人做的。”
何主任带他们去查看监控录像,何主任很不满他们的猜测,“我们要合法的录下所有实况,这是罗鸣死亡的那天,他在隔离间时,就像你所看到的,值班医生和张护士来查看,2个小时后,他被护送出去,所以我不喜欢你们的指控,我们做了很多的改变,政策上的、人员上的、监察系统都被分解检查,罗鸣离开隔离室的时候还活着。”
陆佩问何主任,“那是谁管理药品的?”
何主任说,“护士,有精神分析技术的,这很重要吗?”
陆佩说,“根据罗鸣的检验结果,他的体内缺少四种药。”
何主任说,“也许他把它们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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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海问,“那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何主任说,“业务他们认为他们不需要它,他们卖药品,交易药品或者把它们藏起来以后一起吃。”
刘大海说,“我们要和他的药剂师谈谈。”
刘大海和陆佩来到药房的发药窗口,药剂师就是那个男护士,陆佩随手拿起一个备药盒,“你刚拿了什么?异丁苯丙酸、泻药,阿司匹林你到底是打算治疗什么?精神分裂症还是便秘?”
刘大海问,“真正的药在哪里?”
陆佩在药房的抽屉里找到大量没有包装的散装药,男护士被带回警局,审讯室里。
陆佩说,“你把所有的药都配上了市价。”
男护士理直气壮的说,“我一年能拿到块钱,可那一文不值,挣得低声下气。我该为冒的那些险拿到回报,那些该死的病人,我被他们吐吐沫、呕吐、咬、被他们拽头发,被拧屁股,我受着死亡的威胁只为那块钱,所以我只能自己补充些收入,这不会伤害任何人。”
陆佩问,“你是个医生吗?”
男护士避重就轻,“在那个地方,他们吃了过分的药,来控制人口,我这么做可没有危及病人,我一直都为病人着想。”
刘大海说,“也许罗鸣抓住了你在偷他的药,威胁说要报警,那你就没有额外收入了。”
男护士说,“这不可能,这里面有个故事,那可不是他被隔离的原因。”
陆佩问,“那他为什么被隔离?”
男护士说,“他有点发狂,我甚至都不在那里,问问那里面的人,另外我会丢工作吗?因为那些人需要我。”
刘大海觉得他是个无耻之徒,还要装什么爱心人士,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