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非要去，那就去吧。”秦朔指尖动了动。

“好！等我回来！”龙头戒没有察觉异常，应了一声之后，意识重新回归本体。

戒面上的黑色龙头双眸睁开，只亮了一瞬就再次变得沉寂，与寻常的装饰戒指无甚区别。

“它已经进入别的空间了，暂时听不到我们说话，你想问什么就问吧。”秦朔淡淡道。

许盛攥着串珠，手心里出了点汗，下定决心般地出声询问：“你到底是哪边的？”

秦朔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哪边都不是。”

“你认真的？”许盛眉头皱起，“你已经背叛了参赛者，又对「囚徒」心存异心，难不成你还想做回普通人吗？”

“不行吗？”

“恐怕不行。”许盛神情复杂，不理解秦朔为何会发出这种疑问，“就算你是「古物复苏局」的创始者，但它已经不只属于你一个人了……

不是我夸张，除了「囚徒」，你没有其他容身之处……”

他说完，注意到秦朔的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又消失不见，就像是他的幻觉。

秦朔表情很淡，“你觉得以我如今的实力，会需要像个流浪者一样去寻找庇护所吗？”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