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没理他,皱着眉看向那两个受伤的队员。
一个腿被抓得稀烂,另一个胸口塌下去一块,眼见是活不下了。
他心里一沉,转头问陈明泽:“这虎咋回事儿?”
陈明泽脸色一僵,压低声音道:“上个月咱们剿的那窝虎群,漏了的那个虎王估计是又找到新虎群了,这畜生记仇,专挑咱们的人下手。”
李成一听,眉头拧得更紧了。
李成和陈明泽合力将两位受伤的队员抬起,动作小心翼翼。
“轻点儿,轻点儿,”陈明泽低声叮嘱,“别碰着伤口。”
李成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咬牙道:“明泽哥,这胸口塌陷的怕是...”
话没说完,陈明泽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说丧气话。
其他人也都忙活开来,有人砍树枝,有人撕布条。
老王头嘴里叼着烟卷儿,手上麻利地编织着简易担架。
“快点儿,快点儿,”他催促道,“耽误一刻,就少一分生机。”
将两个奄奄一息的伤员安顿在担架上,队伍迅速朝野物处理场赶去。
路上颠簸不断,伤员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坚持住啊,兄弟,”李成握着一个伤员的手,声音哽咽,“马上就到了。”
待伤员送到野物处理场,村医立马开始诊治。
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此刻却无比轻柔地触碰着伤员。
“这个...这个...无力回天了,只能给点止痛药,让他走得安详些。”
李成猛地攥紧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那这个呢?”陈明泽急切地问。
“腿伤严重,但保住命问题不大,得静养个把月。”
李成站在一旁,看着那胸口塌陷的队员渐渐停止了呼吸,眼眶瞬间红了。
他转过身,不愿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