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罗域问。

“想看看你小时候的样子。”馥碗说。

“这没什么难的,那个手机游戏快改完了,等陈景把它修好,我和你一块玩。”罗域安抚道。

“嗯。”馥碗点头,又问,“爸爸会嫉妒你,你为什么不会?”

“不会什么?吃醋?”罗域有些讶异,摸了摸下巴,沉吟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吃你和你爹的醋,还是说,你明天去看新爹的演出,我没阻止你?”

“都有。”馥碗从桌上起来,改成懒洋洋地托着腮,目光却始终和屏幕中的人对视。

“这样……应该说我比较理智?”罗域斟酌着解释,“毕竟是你爹,会疼你,虽然我也能一直宠小朋友,但宠爱总是不嫌多的,人生也并不只有爱情,亲情一样重要,我对小朋友的感情,亲情也是占了大头的。何况,你已经是我的了。”

小朋友不是愿意被人束缚的性子,所以在得到了之后,罗域更愿意给馥碗足够广大的天地去自由生长,而不是将雏鹰拘在方寸之地。

“看起来小朋友好像很自由,想怎么浪怎么浪,但其实你还被拘在我心上。”

“你说得好像放风筝。我是风筝。”馥碗不高兴地说。

“哪有,我明明是森林,你是雏鹰,每天出去飞一圈,天黑了也要回家的。”罗域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

这个解释明显好了一点,馥碗垂着眼点点头,灯光下,少年乌黑的桃花眼染上了几分朦胧,看着非常柔软无害。

罗域盯着少年,半晌才哑声说:“想亲你。要不现在见面?”

“……不行。”馥碗仓促地放下托着腮的手,有些干巴巴地说,“该睡觉了。”

说完,他就挂了视频电话。

罗域看着突然被挂的电话,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他倒是想现在过去,但一去肯定耽误小朋友睡觉,馥碗还在长身体,罗域还是有些舍不得。

于是,明明心痒的很,罗域还是发了消息过去,哄道:“那不准熬夜做题了,明天晚上见。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