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玉想了想咬着笔，是什么？

她写了b。

林想南嘴角抽了抽他明明读的是d。

算了先测试一遍，再看看她学的怎么样。

等他念了一遍，凌小玉磕磕巴巴总算是写完了，林想南把自己写的推给凌小玉，让她自己看，“你对着改一下。”

看到大多数都是错的，凌小玉一阵子惊讶，“不会吧？我怎么会错？”

“是你的发音不准。”

“哦，那你读一遍，我跟着学。”

凌小玉想都没想道。

“好，不急，我们慢慢来。”

林想南好听的声音响起，他不止给她讲了怎么发音，发音的标准，嘴巴那个部位发音，气流是怎么在嘴部运行，让凌小玉一遍一遍的跟着念，不对再纠正。

一晚上，两人就只学习了声母，林想南留的作业，熟读并背过，能正确写下来。

看到雪白的纸张，凌小玉还是有些吃惊，“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你说想要学习知识的时候。”其他的林想南没有多说。

“没想到你这么细心。”凌小玉没想到她只是顺便感叹一下，他就记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