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了？失恋了？”

闻言，他收起笑，表情里带着忧郁。

认识这么长时间，程婉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顾言枭。

在她心里，他就是一个阳光，吊儿郎当的大男孩，可是现在……

“婉婉，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笑话？”顾言枭缓缓开口，自嘲的说。

“到底怎么了，你能不能直说！”程婉完全没明白顾言枭说的什么，同时快被他气死了，一个人男磨磨唧唧。

他低着头，然后抬起，眼里又多了层悲伤，“我知道慕梵爵在我之前已经找到证据了，我也知道你愿意和我吃这顿饭，就是施舍我罢了。”

“可是我无所谓，只要是你，不管什么原因，我都愿意！”

听到顾言枭的话，程婉的耳朵里嗡嗡嗡的响。

“我喜欢你！”

“我要追求你！”

曾经，她以为是开玩笑的话重新回荡在脑子里。

原来顾言枭是认真的！

不知为何，此刻她竟然想逃避，想转身就跑。

面前的可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

“婉婉，谢谢你，谢谢你愿意陪我吃饭！”

顾言枭认真的看着她，然而她却低着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片刻之后，她再次抬起头，带着坚定。

“顾言枭，我一直把你当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你知道吗！”

“可是我不想只做朋友，你懂吗？”顾言枭激动。

她叹了口气，然后重新让自己镇定下来，“顾言枭，我不想拒绝你，但是我也不能骗自己，我和你只能是朋友，我们可以一起吃饭，一起喝酒，一起诉苦，仅此而已。”

下一秒，顾言枭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颓然的靠在椅子上，“婉婉，真的不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