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
看戏看的正乐呵,看出来安世衡在小丁氏的心里并不重要,安婉儿正开心着呢。
她心里猜想着失态接下去将会如何发展,更是好奇到底安世衡随便写个字条,来财能不能够顺利的就从账房那里支出银子来......
有心继续看戏,是以对安世衡这样的要求安婉儿是一点儿都没有迟疑,又是两针金针刺下去,安世衡立马就觉得自己的手也恢复了。
他又是惊又是喜,心里又满是悲哀、后悔。复杂的看了一眼安婉儿之后,就索要了纸笔很快给来财写了字条。
“主子,府里的账房和大管家都是老夫人的人,我,我只怕拿着您的这手书一样是取不回银子来。”
犹豫了一下,来财到底还是把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不然您从老爷和睿亲王妃这借些人手随我一同回去更保稳些?”
安世衡:“……”
这话让安世衡胀红了脸,只觉丢脸丢大发了。他怒视来财,没好气的斥责道:“什么叫府里的账房和大管家都是老夫人的人?他们分明就是看着我的面上才听老夫人的话。你尽管拿着这手书去就是了,我不信,就凭我的手书还是一样支不出银子来。”
“主子恕罪,是奴才逾越了。”
被斥责的一个激灵,来财发现安世衡并未领自己的情,害怕回头这话再被他学给小丁氏知道,往后会没有自己和自己全家的好果子吃,不由后悔万分的低头,垂头丧气的又是往府里跑。
只是这一次,来财心里反倒是盼着不顺利,也免得被找后账了,是以跑的有气无力的,速度自然就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