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让辛素兰的心里一松。觉着自己作为远亲能这般已经算是尽力了。这才算是真正的把这件事给放下,不再多惦记着。
辛素兰真正放下了孟春那头,安婉儿也不是她肚子里头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
不过担心辛素兰继续纠结,安婉儿故意问她道:“娘,您和爹说把那箱子锲书归整出来,已经归整好了么?”
“当然没有,那一整箱子呢,哪有那般容易?”
直到此时,辛素兰才算是又想起来之前得的那一整个箱子的房地契,想着那些自己和安盛昌还没整理好,顿时就急了起来,赶忙的又是拉着安婉儿一起整理了起来。
结果没想到东西一拿出来,安婉儿看有那许多的锲约,一张张的看不知道要看到猴年马月去,忍不住就又是好奇的问辛素兰:“这么多,原本它们难道是胡乱放着的么?”
“这怎么可能?”辛素兰摇头,“原本它们一摞摞房子归房子,铺子归铺子、田庄归田庄的各自分开放着的。”
“哦。”
安婉儿这才恍然,她于是尝试着用上神识,结果不到也只是费了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就把它们重新按着各个府城、州县的不同给分好了堆。
见此辛素兰和安盛昌都是高兴坏了,安盛昌迫不及待的就想着进来翻看。于是外头就换了安婉儿换成男装,又把自个给扮的灰扑扑的出去驾车。安盛昌则是进了车厢内,把全都在京城的那些锲约拿起来仔细的查看起来----
就在安盛昌查看那些契约的时候,正有一只鸽子落在京城外城,一间布庄后院的帐房窗台上。
那帐房不小,里头坐了三个账房先生。一个坐在上首,另外两个坐在他下首的左右两侧。
“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