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可能。”
他猛地扭头否认道,却没想到她离得很近,瞬间对上了一双妩媚动人的眸子,那眼尾的一颗泪痣恰到好处,只消看上一眼,便令人色授魂与。
他又急急忙忙转回头去,同时退了一步,避开她的视线。
艾沉沉歪了歪脑袋,看见了他通红的耳朵,与那一身清冷、不近人情的气质大相径庭。
“你害羞了?!”她突然快速伸手过去摸了一把。
容桓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警告道:“你若再这般放浪形骸,别怪我不顾容筝的意愿将你丢出去。”
他说完,甩开了她的手臂后便扬长而去。
艾沉沉抖了抖手,哼哼了一声,“一个两个,都没意思。”
……
带着鞘的刀插在雪地里,发出“噗”的一声,容筝一手扶着青冢,一手伸出去让谢云宴拉了他一把。
身后的季禾看在眼里,总觉得这一路来都有些怪异。
几人几乎上了山顶,温度愈发寒冷,容筝一开口就先呼出一大团白气:“前面,就是青虎寨修好的桥了,季禾,你可还会寨中的密语?”
他立马骄傲地昂头,“我自然还会。”
不多时,通过模仿出来的鸟鸣声与寨中取得联系,另一头将平时悬挂在崖外的桥勾了上来,三人终于踏上了回寨的铁索桥。
然而刚被人接进寨子的第一时间,先奔出来的竟然不是谢母,而是穿着一身毛绒绒的佟穗穗。
“呜哇啊啊啊,呜呜呜……容哥哥你为什么离开寨子也不告诉我一声啊?你知道我得知你走了有多伤心么?你黑了点,也瘦了点,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谢云宴一脸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看着此时抱着容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姑娘,活像见了自己远行的儿子一样嘘寒问暖。
有个艾沉沉就算了,之前听闻逍遥侯还打算把女儿指给容筝,现在又冒出个佟穗穗。
他只觉得自己和旁人怎么不一样呢?情敌怎么全是姑娘?
“云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