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姨,怎么是你?”
梅洛差点惊掉下巴。
这大姐竟是李秋水。
她扬起那张妩媚的脸,娇嗔道:
“看把你吓成那样,你个小色鬼,都忘了前两天晚上像牛一样斗志昂扬的样子啦?放心,我的病好了,快来坐,我有话跟你说。”
她不羞不臊,还带着些许埋怨的口吻。
梅洛走到她对面的软卧坐下,心里在想:
你的病是好了,你搞这么一出,我的病又发作了。
“水姨,你怎么这身打扮啊?这面具?”
准确的说,这不是面具,而是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膜。
她怎么有这东西?难道也会易容术?
就见她把面膜小心翼翼套在一个晶莹的模具上,然后放进一个盒子里,才看着梅洛说道:
“这是一张用牛筋丝藤加月光石做的人皮面具,我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做成的。”
她抬手把床头上的阅读灯打开后,两手撑着床沿,身体前倾,凑到梅洛面前说道:
“我如果不是这身打扮,不戴这面具,这几年在外面跑,不早被那些别有用心的男人给吃了?”
的确,像她这么漂亮又天生媚骨的女人,一个人经常在外面跑,难免会遇到坏人。
“水姨,你这是去哪啊?不是说好的,楚前辈的事以后交给农魁头去调查,你别管了吗?”
那天在她闺蜜家里,梅洛把陈一听所做的事一一告诉了她,同时也把农田的处境和想要做的事跟她说了。
所以,她才给袁松写了那封信,并让他支持农田做听骰党的魁头。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袁松很讨厌听骰党参与这种有损名誉,且风险极大的非法买卖。
所以陈一听当晚被抓后,他说服了另两位代师,和自己一起推举了农田为第十任魁头。
“你去哪我就去哪。”
李秋水扑闪着睫毛,一脸娇媚道。
梅洛微微一怔。
这是想赖上自己了?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那天是你自己旧病复发的。
见梅洛这表情,她咯咯一笑,然后坐直身,表情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