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野森气急败坏地磨了磨牙:“你叫我‘森少’?怎么,这就装不下去了?”
“眼看着我成了于烬落丢失的那条项链的‘知情者’,连你弟弟杀人的把柄都不管了?”
鸦隐心烦得厉害,她在这儿跟他转着弯儿的说了那么多,不是已经表明了之前一刀两断的事并非她所愿的意思了吗?
怎么,还要再用鸦元的事情来威胁她‘就犯’,逼着她道歉,主动表示要和他修复关系的意思?
那他可就打错算盘了。
“我装什么了?”
鸦隐眉头一挑,漆黑的眼珠直直望向面前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我要说的都已经说过了,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你这样自顾自地跑过来,不就是想跟我和好吗?”
顿了顿,她伸手戳了戳他腰间别着的那把黑色的手枪,“我要是不同意的话,你准备用这个东西逼我答应吗?”
眼见这个狠心又无情的女人,在得不到想要的消息后又迅速变了脸。
成野森心头的那股委屈夹杂着暗火,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是了,他早就知道她是一块极难捂热的寒冰。
之前缓下的氛围都是他的错觉,实质她从始至终都在防备于他。
甚至连哄他开心的那些话,也不想再违心多说几句,不就是仗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