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安一顿,耳根微红:“除了那法子,可还有别的什么办法?”
郎中仿佛知道了些什么,有些同情地看了他几眼,深叹一口气。
“没想到公子年纪轻轻,却有如此难言之隐,也罢,看在你给我这么多银子的份上,我给她开一副平心静气的方子,再给你一些独特药,兴许还能起点作用呢?”
郎中说得隐晦,但谢淮安却是听明白了。
顿时眼色一沉,连带声音都正经起来:“并非你所想的那样,我没问题。”
“我知道,我了解,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郎中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快速写下方子让小二去抓药。
看在他能救眠眠的份上,谢淮安也不与他计较了。
左右都只是小事。
只要眠眠没事便好。
不过向来自控的他,在某一瞬间,也狠狠动了不该想的念头。
尤其是她主动扑入怀里。
谢淮安掐灭思绪,耐着性子将熬好的药一点点地喂进她的嘴,又顺着她脖颈筋络,让其咽下。
与她肌肤触碰的掌心,一点点地发热……
阮眠清醒时,已然是次日清晨。
天才微亮,她便睁开了眼。看到谢淮安正斜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似是照顾了自己一整夜。
想起昨日之事,阮眠转头便看到了郎中开的药方子。
不过一些再平常不过的药物,根本对自己没起作用。
真正起作用的,恐怕是他那结实的一掌!直接劈晕可还行。
不过也是个正人君子。
自己没看走眼。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副作用,她脑袋昏沉得很,似是感染风寒的样子。
极力让自己清醒了下后,才缓和了一些。
阮眠目光所及,是谢淮安沉静的睡颜,正看得入神,这时门口飞来了两只小蝴蝶。
它们在阮眠的面前盘旋飞舞,忽上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