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其正灰溜溜地往后退了几步,忙不迭地逃跑了。周围的人要么哄笑要么鄙夷,都是说他脑子不清楚。
云冉看也不看这些人,转身就提了裙摆上马车。
魏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可真是窝囊,连个女人都护不住。”
云冉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一声也不想回,招呼车夫离开了。
马车走了很远,沉玉回头去看,低声说:“二小姐,四殿下还在那里,他正看着我们。”
“随他去吧。”云冉攥着手里的手帕,直到它变成皱皱的一团。
此后的几天,云冉闭门不出,除了在院里透透气,不愿再与外人打交道。除了叶青青和德妃娘娘的人,她连面都不见。
她感觉自己已经全然的自闭,如同与世隔绝一样。
但又莫名享受这样的感觉。
石头巷的这个小院子,何尝不是安全的堡垒?能抵挡外面的风雨,能安稳度日。
这一天她刚刚午睡起来,冯嬷嬷就送进了茶水:“二小姐,人牙子送了一些下人来,你要不要去挑挑?”
“不去了,冯嬷嬷你做主就是了。”云冉摇头。
“好,那老奴就去看看了。”冯嬷嬷想了想又说,“我上午出门,听集市那些人说,皇上要给四皇子赐婚了。据说是宁王的女儿。”
沉玉听得好奇:“就是那位四岁能识字,五岁能作诗的平乐县主?之前就有人传言,说平乐县主钦慕四皇子的。”
“应该是,因为别人说,是平乐县主主动去求皇上赐的婚。”
“啊,她这么主动呢?四皇子答应了吗?”
冯嬷嬷嗯了一声:“听说是答应了,想来年龄也不小了,总是要娶亲的。只是淑妃娘娘还不太乐意,正在跟皇上闹呢。”
“哼,淑妃娘娘还想着娶大小姐?疯了吧。”
她们两人说着,云冉也在一旁沉思了起来。
平乐县主在临安城里的闺秀中,如同一枝清冷的兰花。她端庄高贵,性子内敛沉默,不善与人交际。
她才华横溢,满腹诗书气息。皇太后和皇后都很
陈其正灰溜溜地往后退了几步,忙不迭地逃跑了。周围的人要么哄笑要么鄙夷,都是说他脑子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