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夏瑶不知该说京城富贵反倒规矩多,还是涿鹿民俗开放。总之,对于能外出去,她是很开心的。
“堂姐,”孔夏瑶坐在马车里,对着李毓灵,撩开帘子看着外面,没一会儿又坐好,“我们要去哪儿?”
李毓灵回答:“香域斋。”
京城人皆爱熏香,挂香囊,孔夏瑶不是没脑子全听李毓灵的建议,她细细想过,觉得这个提议很好。
送香不出错,且选一个新奇的,可以让人眼前一亮,她自己初来乍到,不好选太出挑的,抢了旁人的风光,若是因为此让人记恨上自己,那可是因小失大了。
孔白氏所出遵循礼数,基本是中规中矩,若孔夏瑶想要与王轶处好关系,那是得花费很多心思。
李毓灵静静地坐在马车内听着孔夏瑶的话,她很兴奋,甚至到了有些坐立难安的地步。
不知道是因为太过紧张还是太过害怕。
等到了香域斋门口,孔夏瑶先下马车,李毓灵依旧在蔻枝的搀扶下下马车。
香域斋的牌匾高高地挂在屋檐下,雕刻精美,鎏金染字,笔锋坚韧。
木质大门敞开,还未彻底踏入店铺内,就闻到一股似花香的清冽味道。
其中还夹杂着果味的甜蜜。
孔夏瑶几乎是一瞬间就被这两种淡而有韵味的味道吸引了注意。
原本还担心李毓灵一个从小在小厮家长大的,眼光会不会有所欠缺。
毕竟人的见识需要靠银子与时间来堆砌,而在孔夏瑶的眼里,自然而然地将李毓灵看低了去。
她不是个
孔夏瑶对出府一事兴致勃勃,她来京城后就不常出门,京城贵女都不常出门,譬如送请帖邀人,或是茶艺插花,但凡能不出门的,皆不会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