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我们村里的东西。”
“你谁啊?这有你什么事儿?”
男人身高不及周应淮,甚至还要抬头看他。
这一看,顿时露了怯,心虚的移开了目光。
认识周应淮的人都知道,这个猎户身份的男人身上总有种莫名的感觉,让人觉得危险。
“嗯?”
对方不答,周应淮语调微扬,又问了一声。
男人捂着嘴,半天了才从嘴里憋出几个字来。
“这是我家的东西,不算偷。”
一张口,血水顺着指缝流下来,糊得他一脸都是。
在场的所有孩子都指着他们喊:“这是承良家的鹅,你们就是偷了!”
狗蛋的力气要轻一些,女人的牙齿虽然没掉,但也疼得满口发麻。
“我是承良的舅娘,他家的东西就是我家的。”
顿时,这些孩子都不出声了,只齐刷刷的看着周应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