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丫头,你遇到什么难处了吗?爷爷看你脸色不太好啊!”
闻言,琪琪又差点落泪,片刻后道:“爷爷,没有遇到什么难处,我只是有点感冒,不停的流清鼻涕,所以看起来有些憔悴。”
“哦!那你吃药了没有?”爷爷问道。
“刚才云霄弟弟给我买了药,已经吃了一次了!”
“既然如此,那就过去坐席吧!吃完饭,我们既然过来了,就到你家去看看吧!”
“啊?呃!好的。”
酒席是坝坝晏,云霄他们这一桌没人喝酒,所以也吃得很快,十三道菜一上完,他们基本上就下桌子了,然后轻雅他们去给主人家打了个招呼,就一起出来了。
七坐的车,多了一个人,显得有些拥挤,不过也能坐下,云霄坐上车后,让琪琪坐副驾带路,结果琪琪家离这里并不远,只开了十来分钟就到了,他们把车停在小区外,并没有急着下车。
轻雅说道:“琪琪!把你的情况跟我们大家从头至尾说说吧!”
琪琪点点头道:“好!”
琪琪家是住在她公公单位分的房子里面,琪琪说道:“我公公生前是化工厂的书记,他由于是因公死的,所以,我老公高中毕业后就顺理成章的接了他的班,就在我们结婚的那年,婆婆也因为肝癌去世了。
开始那几年,他人还是挺好的,可就是在结婚三年后的一次醉酒,他喝多了,和同事吵架,同事骂他做多了缺德事,所以才绝后,你将来死了,怎好意思去见你家的列祖列宗!
第二天,他就拉着我一起到医院去检查,结果查出来是我输卵管堵塞造成的,而且是输通不了的那种,
从那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开始夜不归宿、开始酗酒、开始打牌赌博、我不能说他,一说他就对我拳脚相加,为了减少皮肉之苦,于是,我尽量装着没看到,装着不知道,对他的事情不闻不问。
可就是因为我没有原则的忍让,才使他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更加无法无天,输了钱,他回来打我,用烟头烫我,他在外面喝了酒,回来也对我拳打脚踢,用开水烫我,用烟头烙我,听见我的惨叫,他仿佛才能找到一种快感。
我也曾提出过离婚,可他说我耽误了他这么多年,离婚太便宜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