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到此为止！？

她人呢！？

墨珄立刻给棠玖歌打了视频过去。

也许那边也在等着他的通讯，几乎瞬间就接通了，只是被转成了语音通话。

“棠玖歌，你现在在哪儿？”墨珄压下自己心中的火气,只想先见到她再说。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开口，“实习要结束了，我要回学校了。”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不要来找我，我不会再见你了。”棠玖歌的声线冷硬，丝毫没有平时的娇软。

墨珄闭了闭眼，黑沉的眸里掀起冰冷的风暴，“棠玖歌！给我个理由！到底为什么！？”

对面的棠玖歌又沉默了两秒，随后语气激动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却努力压抑着自己的颤抖，“还能为什么！？我们做了不该做的事！我今后怎么再面对你！？”

墨珄一愣，想到楚昊的话，事实上当时棠玖歌处于一种无法自控的状态里，可能她自己并不想这么早发生这一切。

“当时是我误会了，我以为你……”墨珄垂下眼，没有说完，转而说道,“是我的错,我早该察觉你的异常把你送到楚昊那。

但我们只是提早了一些不是吗,你不用这么生气,以后我会完全尊重你的意愿，你想做就做，不想做我们就不做。”

“……什么叫我们只是提早了一些？什么叫以后？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棠玖歌的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

墨珄听不太出来棠玖歌这句话的态度，心中因为她一时钻了牛角尖有些燥郁起来，“棠玖歌！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我们做这些难道不是早晚的事吗？！

我知道你生气，但我当时真的以为你是完全清醒的！”

另一边的棠玖歌半晌没有说话，但墨珄心中却渐渐涌上一股悲伤的情绪。

他感觉到了，她在哭，她在流泪，她的鼻息在颤，她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别哭了，你喜欢慢一些，我们以后就慢慢来好不好。我们先从牵手开始，像其他普通情侣一样，逛街，牵手，拥抱，接吻……”墨珄放柔声音，轻声哄着她。

然而棠玖歌已经听不下去了，她捂着耳朵泪流满面，已经完全崩溃了。

他们怎么可能像其他普通情侣一样，他们……是禁忌啊。

“墨珄。”棠玖歌深吸了一口气，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滑落，“就到这里吧。我不想喜欢你了，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棠玖歌说完，直接挂断通讯，将他拉黑。

她坐在公交飞行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低头抵在墙壁上，遮掩住自己已经满是泪痕的脸和不停掉下的泪珠。

这几天她确实是清醒的。

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然而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