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别他妈不来。”
赵福胜说完,把电话就撂了,也没再多废话。
赵福胜撂下电话,回头瞅了瞅海涛、李丁平、曾大伟,还有福国、林汉强那帮人,说道:“你们几个好好护理你南哥、立强还有江英他们,你们不用去。”
有人还争着说:“三哥,我,我跟你去。”
赵福胜一摆手:“不用不用,谁也不用,大伟、李丁平,还有海涛,我们四个去就够了,别的先用管了,打死他得。”
说完,赵福胜他们四个就下楼了,还不忘交代照顾好焦元南他们,然后就走了。
他们前脚刚下楼,林汉强跟福国就议论,福国说:“不去就不去了!!
为啥呢,一瞅把焦元南他们都给撂倒了,挺狠呐,知道吧,咱们去未必好使,福胜哥去可能还能有个交代,福胜哥去行。”
这边先不说,再说说大刘这边。
大刘打完电话,屋里护理他的兄弟可有十七八个。
大刘就问:“打电话你们也听见了,这焦元南的事儿,我就合计没这么简单,道里区的赵福胜要来寻仇了,晚上就来,你们怕不怕?”
屋里一个叫冯二的兄弟瞅了瞅说:“刘哥,赵福胜是挺牛逼,我他妈小时候就听赵福胜入室抢劫、杀人、灭门啥的,这些年我也没遇见过他,怕是肯定怕,但是咱兄弟没有一个孬种,我他妈肯定陪你干他就完了。”
旁边几个小子也跟着附和:“是,赵福胜是牛逼,可咱哥们儿没有孬种,就干他就完了,来的时候他不也一个脑袋嘛,磕他。”
还真别说,这里面还真有几个硬气的。
这时候大刘说话了:“听我的,有家的、有儿子、有孙子、有外孙的,有媳妇的,全撤。”
人大刘这帮兄弟那可真是过命的交情,都挺仗义。
有兄弟还说:“大哥,我们不走,老二跟他们走。”
结果“呼啦”一下子,老二就把那些有家有业的硬撵走了一多半儿,屋里就剩下六七个了,都是些光棍儿,没媳妇没孩子的,死了都无所谓,恨不得都没爹没妈了,往那儿一站,都说:“大哥,晚上肯定是一场恶仗!!
赵福胜确实挺厉害,你敢不敢?要不你们都走吧,我自己面对得了。”
“大哥你说啥呢,咱这一辈子是兄弟,下辈子也是兄弟,明知道打不过,也得跟他碰一下子,凭啥呀,就算被他打死了,能鸡巴咋的,他有家伙,咱们也有!也没啥鸡巴怕的!我现在去取家伙事儿去。”
冯二那也是个硬茬子,二话不说,下楼去取家伙事儿了,没一会儿,从车里拎出六七把,还有长家伙,进屋了。
大刘一看,感动得够呛,心里想着:大刘我这辈子有这帮好兄弟,值了!。
大刘媳妇也在,还有个孩子。
大刘一瞅一个叫老三的兄弟,说:“老三,你把你嫂子跟孩子领走,你回去,听哥的。”
大刘媳妇还不愿意走呢:“我不回去,我得在这伺候你。”
大刘赶忙说:“三儿,你把嫂子跟孩子领走!快点。”
他媳妇虽说性格有点拧巴,但这么多年也习惯大刘这样了,就被兄弟给领走了,屋里加上大刘一共就剩了6个兄弟了。
大刘又说:“给我拿把枪。”
等把枪拿来,上好子弹,冯二他们这团伙可不含糊,其实像这样的团伙冰城还有不少,讲到焦元南,那绝对不是说独一份儿,谁见了都得懵。
冯二给大刘拿了一把五四,满满一梭子子弹,大刘就在被窝里躺着,把枪就放在被窝里,上好了膛。
这些兄弟,在屋里有的坐在床上,有的躺在床上,家伙事儿有的放在枕头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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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直等着,从晚上六七点钟,一直等到凌晨四五点。
那几个兄弟眼睛瞪得挺大,可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心里直犯嘀咕:“他妈的赵福胜咋还不来呢?”
那赵福胜干啥去了呀?
赵福胜一下楼就说:“走,哥几个,咱们先喝点儿,晚上下手也他妈痛快,先喝点酒。”
福胜哥回了道里区,到了自己家,他那宅子是大平房,后院还有园子啥的。
福胜就跟曾大伟、李丁平,还有海涛他们几个喝起酒来了,“小酒”一倒,就开始喝。
结果喝到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都喝多了。曾大伟迷迷糊糊地说:“哥,该到点儿了,这点行了,也差不多了,人最困的时候,咱们下手正好。”
赵福胜一瞅,嘟囔着:“哎呀我操,这老粮食酒给我喝得这肚子胀的啊,上炕,上炕睡会,我他妈有点儿喝多了,睡觉,明天再说,明天再去。”
“这几个家伙,再让他活一天,妈的。”
几个人就在那炕上,借着酒劲,热乎乎地躺下就睡过去了。
这边大刘他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家伙事儿都准备好了,这一宿啊,只要走廊有点动静,都“咯噔”一下,就喊:“大哥,来人了。”
好家伙,立马摆好战斗队形,这些兄弟恨不得藏在门后、窗口、床底下啥的,严阵以待。
结果护士一推门进屋换药,给他们吓一跳。等到凌晨5点了。
护士一进屋,瞅见他们在地上蹲着,就问:“你们搁地底下干蹲着干啥呢?”
他们回着:“没事,护士,我们脚麻了。”
人都困得不行了,熬了一宿,脾气也上不来了。
大刘气呼呼地把电话拨给赵福胜,那边赵福胜还睡着觉呢。
大刘喊道:“喂,赵福胜,你他妈来不来了?几点了?你妈的,天都亮啦?。”
那是冬天的事儿,1997年年末12月份的时候,冬天亮天早。
赵福胜迷迷糊糊地说:“操你妈,你着急死啊??!
操,你他妈才着急死呐,我就问你来不来了。”
大刘骂道:“喝多了,今儿不去了。
我操你妈,我等你一宿,我这帮哥们儿等你一宿,你说好来你不来,你玩儿我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