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刚这才往地上看去:“铭儿,真的是铭儿?你们来做什么?!”
跟班的说:“是铭哥说你被人杀了,要来救你的,门打不开,我们用切割机破开了门。”
就在这时,上来了几个人。领头的就是王萱。
看到薛铭在地上躺着,薛刚在打120。
王萱道:“这里距离医院较远,等你把医生喊过来,你儿子的大脑一旦充血就麻烦了,没想到你一个市委政法委书记对自己的儿子也这么狠。”
薛刚吓坏了:“我,我不知道是我儿子进来呀,我还以为是你们的人呢,我就……”。
王萱打住了他:“别再解释了,你如果不想让你儿子成为植物人,赶快给我把你儿子放平到地上,我帮你抢救。”
薛刚听到王萱这么说,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银针,就不再质疑,和薛铭的跟班一起把薛铭放到了平地上。
王萱拿出了银针,扎进了薛铭的头部,只见顺着银针的位置,一股鲜血流了出来。
王萱又从小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掏出了一点药面敷在了薛铭的太阳穴上。
薛刚看到下面的血还在顺着银针出来,有点害怕了:“这,你这是救人还是害人?”
王萱没好气地说:“你把你儿子打的颅内出血,一旦进入大脑压迫到脑神经,你觉得你儿子会好吗?我不过是把积在大脑里的血液给排放掉,你儿子才有希望醒来。没想到该进监狱的人了,给自己的儿子留下这样的纪念,奇葩!”
薛刚怒问:“你说什么?不要因为你救了我儿子就可以对我信口雌黄。”
王萱冷声道:“你自己难道不知道犯了多大的罪?差一点没有引起一场有一千多名警察参与的血斗,你滥用职权,搞迷信活动,煽动大型冲突,以求引发重大暴动事件,妄图颠覆国家政权,这罪名还不够吗?”
薛刚说道:“算了,你救了我儿子,我就饶你一次,你就算知道我们的意图又怎么样?我一直没有出过面,你们也找不到我贪污的证据,我也不搞男女关系,你没有理由给我找事,倒是你们,现在的大阵应该已经启动完毕了,你再说这些也没有用了,那个县区的警察是我调过来的,他们听我的不会听你的。我可以看在救了我儿子的面子上放你离开,但其他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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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萱冷笑:“还在痴人说梦,你下楼去看看,啥都明白了。”
这时,薛铭醒了,想要坐起来。
王萱也不再搭理薛铭,抓住薛刚的脖子带了下去。
薛刚被带到一楼的门前,看到马明远等人戴着手铐蹲了一地,东方良的人拿着枪看着他们。这才知道坏事了。这时候,朱飞东、邢抓纲、蒯新房也被带着手铐从房间里带了出来。
那几个开跑车的男孩和女孩一直在外围看着,一开始他们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他们听到王萱的广播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看到这么多警察在,没有赶到跟前来,但他们偷偷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录了下来。
薛刚也被戴上手铐,和朱飞东他们放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