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往事了。小姐,您昨夜才洞房花烛夜,怎得今日就这么早回凤凰居来了?”程妈不解地问。
见程妈发问,原本笑意盈盈的金凤凰,脸上立刻露出一丝失落来。金凤凰低垂下眼睑,轻道:“萧景表哥身上的毒还未解,暂不能洞房。因此,我也早些回来,返回济山,问谷院主讨济山之巅的山泉水,尽快为萧景表哥解毒。”
“哦,也是。无妨,既然拜了天地,您与姑爷便已是夫妻,洞房花烛夜可以暂缓,待姑爷所中之毒解了,再行夫妇之事不迟。”程妈甚觉欣慰。
“小姐,您与姑爷拜天地,是回周家山庄行大礼的吗?”程妈似又想到了什么,又问道。
金凤凰摇了摇头,眼里的失落被程妈尽收眼底:“萧景表哥执意在贤居拜天地……”
“贤居?贤居是甚地方?”程妈离开周家山庄时,贤居还是普慈院,所以听金凤凰说贤居,忙问。
“贤居在周家山庄的后山腰上,程妈,您应该知道的。”金凤凰答道。
“周家山庄的后山腰,只有一处普慈院,并无甚贤居。小姐,您莫不是弄错了?”程妈不甘心地追问。
“我怎会弄错了,我亲眼见那院门上的牌名,就叫贤居。”金凤凰笑道。
程妈蹙眉想了想,继续问:“小姐,您有没有在那贤居见到一个胖和尚?”
“贤居并无胖和尚,却有似仙子般的媚姐姐,还有一个像仙翁一样的白老前辈,也就是我大师兄和媚姐姐的师父。”
听金凤凰这般描述,程妈顿时明了,那普慈院定是换主子了。程妈从周家山庄叛逃到凤凰居,也就事隔半年多的光景,想不到那普慈院,也改头换面易了主,程妈心里不禁生出一丝说不出来的怅然若失来。
“小姐,您为何不坚持让姑爷回周家山庄拜堂成亲?”程妈稍感惋惜。
“程妈,若不是萧景表哥需凤凰去取济山之巅的山泉水,凤凰要想与萧景表哥拜堂成亲,恐难这般的顺利。俗话说,嫁夫随夫,萧景表哥做的决定,凤凰照办就好,不讲究那些的世俗之礼。”金凤凰虽对在贤居草莫拜堂成亲心有落差,然却懂的知足,如此也就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