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否认就是了。
气氛有些凝滞。
苏音不主动搭话,魏子渊来之前准备了一箩筐,此刻却尽数堵在嗓子里。
仿佛此般雪色和月色,只是为了衬出白玉棋盘上的点点莹光。
苏音捧着暖茶,目送对面的人悄无声息地离开,然后轻笑一声,慢腾腾地起身往房间里走。
晚间风雪交加,等第二天天亮,却难得得见太阳。
一夜好眠,推开门,秦枫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主子昨夜休息得可好?”
苏音瞧见他眼底隐隐的担忧,笑道,“很好。对了,陈寥现在情况如何?”
秦枫:“从被关进地下室开始就不吃不喝,只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苏音难得愣了一秒,“古有人饿死不吃嗟来之食,他是准备效仿,想赶在伯府倒台之前,先走一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