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大人说的是。”
柳全随着他的话应和道,虽他是正使,沈濯是副使,但二人地位及威望都是天差地别。
如今,上京还无人敢去招惹沈家。
“听闻前几日令堂在府上小摆花宴,引了不少女子前来,看来沈大人如今是好事将近,柳某在这先提前恭喜大人了。”
沈濯皱皱眉:“柳大人是如何得知的?”
“前几日令堂拟邀,贱内也在其中。”
柳全快速地陪笑道,“沈大人今年也二十有四,还未婚娶,令堂有些着急也是合理之中之中的事”
合理之中?
沈濯一想起那日凉亭之内的事,便觉荒谬,母亲怎么可以如此胡来?
想到那些贵女围在他身边,不断用肢体去与他相撞,捏着那矫揉造作的嗓音,沈濯便觉全身的毛孔都不寒而栗地竖起。
他实在难以想象,若是自己这么结婚生子,又该是怎样的光景。
想此,沈濯便忍不住地叹气。
门外突然传来求见声,带进来发现是沈府自己的家丁,家丁朝着沈濯道:“家主,那位殷公子派人来府上,想求得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