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语气微扬的“嗯”带着温柔磁性,听得她脸色莫名一红。
绝不是因为一个“嗯”字,而是他的话里有话。
她一时间不敢再直视他的眸子,这平日里清冷矜贵的摄政王,没想到也能使起坏来。
偏偏她也吃这一套,大概是因为她是真的怕,他也是真的说做就做,从不虚言。
“嗯,醒了。”
她轻微挣扎了一下,从他的怀里坐起来。
起床的时候有燕司寒在,只要他不忙着离开处理公务,他都会亲自给她穿衣。
且他每个动作都很妥帖细致,仿佛在给幼儿穿衣一般。
她忍不住开了口:“燕司寒,你以前给女儿家穿过衣服吗?”
不然怎的如此熟练?
最后一句话她没有问出来,只是她心中所想罢了,但这个想法一出来她顿时有些吃味!
一双杏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给她穿栀子色氅衣的男人,眼里除了狐疑外更多的是“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