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一脸无辜的楚昊,赵天命心里火气越来越大,厉声质问道,“老夫问你,你之前为何秘密前往南夏?”
楚昊张了张嘴,还没等解释呢,赵天命再次威胁道,“别拿一些无关痛痒的理由搪塞老夫,再有半句虚言,老夫一掌毙了你!”
看出赵天命耐心渐失,楚昊不敢大意,收起玩闹心思,流露出一副纠结万分的表情,这让赵天命更加好奇了。
“老夫收到消息,当时你在陈留附近被南夏宰相吕慧堵截,关键时刻,是有人拿出一面令牌出示给吕慧,这才侥幸逃过一劫的。
回答老夫,那个人是谁?到底什么身份?
还有……他手上拿的是什么令牌?!”
楚昊闻言猛然抬头,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赵天命见状,更加确信自己距离真相更进一步,冷冷一笑,“现在是老夫问你,你只管老实回答!”
似乎经历了痛苦挣扎,最终楚昊惨笑一声,“也罢!”
“看来今天本官再无活路,继续守着那些秘密也没必要了,就成全国师罢!”
“不错,本官这次南下渡江,的确有机密大事要办,是见了一个极为特殊的人。”
“什么人?说!”
楚昊抬头,静静看着他,吐出两个字:“梁兴。”
“梁兴?”赵天命眼中迷茫,皱眉思索。
楚昊则淡然一笑,“国师还是别猜了,你根本不可能认得此人,因为他是前朝皇族。”
“什么?”这回,轮到赵天命惊讶了,“你是说大乾皇族?你身为大隋重臣,居然和前朝皇族之人有联系?”
楚昊摊了摊手,淡淡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继而,俯近身子,嘴角微微上翘,“反正本官这条命过不了今晚,不如国师猜猜,本官是什么时候和前朝遗族联系上的?”
赵天命此时仍然处于震惊之中,对于楚昊的反对没有丝毫回应。
“呵呵,实话告诉你,本官早在大夏为官时就遇到了他们!”
“当时本官还只是户部区区一郎中而已,奉弘业帝旨意到历阳赈济灾民过程中,不慎被前朝遗族掳去,当时整个历阳闹得人尽皆知,国师感兴趣的话,不妨随便派人打听打听便知。
当时本官命悬一线,对于梁兴和牧远桥那些前朝遗臣的命令敢不听从吗?
更何况弘业帝那两个儿子成殷和成谨没一个好东西,本官投靠梁兴,也算是给自己准备一条后路,有没什么不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