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

可以卖。

但要看怎么卖。

两人蹲在一花坛旁，陷入了沉思中。

书先生给指明了方向，这很重要。

但还是觉得太贵了。

为知识付费，是应该的。

在这广阔的区域，人来人往，兽去兽行。

也没人会刻意注意到这两个货。

“风险还是有些大。”

源毒帝蛛许久才开口，“不如抓二百个女人试试？”

周游看向源毒帝蛛。

源毒帝蛛道：“喜欢什么类型的？小鸟依人？丰满诱人？不过玩一次就死了，好像也没必要较真是吧？”

这是本性使然，也是习惯使然。

杀人比卖身简单。

流浪者几乎都是无家可归之辈，杀多少也无所谓。

周游长舒一口气，没接话。

源毒帝蛛又动了心思，“你要是不嫌累，我们去买点？垃圾是垃圾点，买个一百万，你就找个地方慢慢采花就是了。量变引发质变，我看行。”

周游道：“你知道一百万是什么概念吗？”

源毒帝蛛道：“一天一百个的话，只需要一万天就可以搞定了。”

周游神色呆了呆，他看到源毒帝蛛神色认真，可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我没别的意思，那些人以及妖族对你来说……”

源毒帝蛛言道：“食物，玩乐的工具，别的没了。其实我们妖族没你们人族的性欲那么强，在我漫长岁月总结的经验中，同性可以只讲利益和义气。异性之间，太复杂，不适合长期合作以及一起做冒险的事情。”

周游轻语，“你倒是和我的一位朋友有点像，都一样不喜欢和女人合作。”

源毒帝蛛不屑，“因为雌性生灵，不讲义气。你什么时候听过一个女人因为讲义气而闻名天下的？即便有，也是真正的个例。”

周游神色又呆了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