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斌早就习惯了这些家伙的表情，他还在消化记忆给他带来的痛苦感和疲劳感，没有心情考虑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的蔡斌，只是懒散地躺在那张总是让他腰疼的沙发上，喝着可乐吃着牛肉干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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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笼罩在青灰色烟雾中，液晶屏蓝光映照着邢处长紧锁的眉头。投影幕布上定格的画面里是蔡斌这些日子的行动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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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界可以激发武侠世界不存在的能力，这倒是还可以用世界规则解释，但是集体忘记东迈大陆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他前几次穿越回来汇报的时候一直都是把这个事情当作重要目标任务汇报的。”

“这家伙本来做事就心不在焉抓不住重点，会不会是其他人没和他交流，仅仅是他自己忘了？”

“从他描述的状态看来，所有人似乎都觉得自己的目标完成了，这帮忍者可不是蔡斌着众人。”

“把张老专家叫回来问问？他肯定不会那么不理智。”

“已经分别派了柳家和情报科的同志过去了，情报科的同志是普通人，柳家的是修行者，看看会不会都受到影响。”

“我一直有个疑问，蔡斌的影分身表现得太过特殊了，完全不符合火影世界的设定。我有个大胆的猜测，他的影分身有实体化的趋势。”

“啥？你的意思是，蔡斌这个精神病可能会变成两个，甚至更多？”

叽叽喳喳的讨论时弄得邢处长头大，他在等高洁从道颅系统拿回来情报分析。

"第七次交叉验证结果出来了。"李科长突然捏碎手中茶杯，瓷片在防弹会议桌上叮当作响，"通过传输门的刚刚发回来的情报，派遣至火影世界的37名穿越者，有28人记忆出现区域性空白——之前了解本次雾隐村任务的人也都不记得他们汇报过的相关情报了。"

角落里的年轻科员突然举手："有没有可能...是他们集体中了别天神？就像鼬操纵三船那样..."话音未落就被情报组长冷笑打断："你当S级幻术是大白菜？况且之前的幻术实验证明，我们的人由于认知问题，不会轻易中幻术。"

邢处长突然用钢笔戳穿会议纪要，墨迹在"认知污染"四个红字上晕开血斑。他突然想起张炸臣老专家的发回来的那个像是遗书的报告，那位研究领域跨度极大的国学泰斗在报告里充满了莫名其妙的留白和赴死的决心。

"影分身实体化..."技术科长突然调出蔡斌的战斗记录，画面中三个分身竟然分别使出水遁、医疗忍术和土遁，"这不合理！除非..."他突然僵住，冷汗顺着宽厚的眼镜边缘滴落，"除非他的每个分身都是独立思考的个体。"

刺耳的警报声骤然炸响，高洁撞开防爆门冲进来，手中道颅系统的终端屏闪烁着血红色警告。当众人看清屏幕上扭曲的画面时，整层楼的电力突然中断，应急灯将36张煞白的脸映照得如同戴上面具的暗部忍者。

"传输门正在坍缩。"邢处长摸向腰间的那颗玉石，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几年前在封神世界面对四大天王时的战栗，"通知后勤组准备遗书，防御组启动诛仙剑阵——我们可能正在见证...多重现实缝合。"

“快！把蔡斌那个蠢货扔到传输门边上！”邢处长声嘶力竭地大喊着，声音在整个研究室里回荡。

听到命令，几个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的研究员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而出。他们迅速地冲向蔡斌，就像一群饿狼扑向一只毫无防备的绵羊。

蔡斌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还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他手里紧紧握着一瓶可乐，嘴巴里嚼着牛肉干，津津有味地享受着这片刻的悠闲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