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们一起也帮你想办法,再好好教训她一顿。”
“对对对,刚才飞墨不是说了吗?他有更好的法子,我们不妨听听?”
只要是张飞墨说的法子,那绝对是法子中的法子。
定能将人整得生不如死。
娘说张飞墨做事情比较圆滑,但在他们几人的眼里,张飞墨那叫腹黑。
“你们知道女人最在乎什么?”张飞墨老神在在地问道。
当然他的腹黑只是针对外人,以及那些想要欺负他家人的那些人。
就如同此时的周树枝。
“什么?”几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你们不会连这个都想不到吧?”
“飞墨,你该不会是想......”周树楚看着张飞墨不敢置信了。
“没错,就如表姐你想的那样,一个女子,她最在乎的不就是名声吗?只要她没了名声,那不就生不如死了吗?
何况你们刚才有注意到周树枝身上的穿着吗?”
“能是什么穿着,就周家那种条件......不对,她刚才穿的不是粗布,难道说周家还有许多银钱?”
池飞玄看着几人极为认真的说道。
他们回村之后,周家人便已经来闹过好几次了。
说到底,无非就是想要一些银钱罢了。
如果不是山穷水尽的话,周家的人应该也不会这么厚脸皮。
而且娘已经找人查过周家了,确实是穷。
至于穷到什么地步,娘倒没说。
想必娘也觉得那些都是无关重要的事情罢了。
以往整个周家靠的都是周二山在县里的活计的月银。
而家中的地则是靠大姐与表姐。
里里外外都是他们在做,结果他们周家人倒好,对自家大姑与表姐非打即骂。
不过真要说起来,他们周家根本就没有几亩地。
周家老大又懒,老三如今更是染上了赌瘾,整个周家可以说是过得苦不堪言。
刚好大姑回来,他们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但哪怕是这样,他们对周树枝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