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喝得心满意足，封樾告辞下楼。

澹台月明起身目送远去，直到见其从楼下醉仙阁出来，渐渐消失在人群中时，突地袖口里面一阵摆动。

一个纸折的白鹤从中飞了出来，落在澹台月明的肩膀上，接着很快身上气息流转，光芒一闪之下，白色羽毛覆盖其上，白色尖喙变成红色，俨然如活物一般。

只是这番情景，在其他修士看来视若无睹，仿佛未曾看见过一样。

“当初你顺着心中感应来到此地，不曾想遇到他，着实出乎意料之外，确定所寻之人真的不是他吗。”白鹤开口说道。

“我说过，所寻之人乃是没有灵根的凡人，此人这么短时间晋级结丹中期，天赋之强鲜有人能比，绝对没有这个可能性。”澹台月明道。

“那此番偶遇，又作何解释。”白鹤反问。

这一下，澹台月明似乎被问住了，一时不再言语，只是抬头看向前方，眼神捉摸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

满是人流的大道上，封樾直到走出有一段距离才停下脚步，转身看一眼，醉仙阁已是完全看不见。

“奇怪！”他以低不可闻的声音，楠楠自语一句。

回想刚才与澹台月明的种种接触，总有一种复杂难明的感受。